「脫古改新」與釣魚台

李登輝不改騙子本色
李壽林
(退休教師)


繼馬英九總統於6月2日前往中央大學參與校慶活動,「台獨教父」李登輝亦於6月5日應中央大學邀,以「新時代台灣人--我的脫古改新」為題,發表「演說」。

據6月6日《聯合報》與《中國時報》等媒體報導,「許多大陸交換學生準備了『釣魚台主權誰屬』、『兩岸關係如何發展』等問題挑戰李登輝」、「當李登輝提到『中國人』目前仍未享有充分言論自由,想講什麼都不行時,一位陸生激動地說『放屁!』引起一旁聽眾側目,他才轉趨低調地說,『只是有些小小意見。』」一名王姓陸生於開放提問時,先提歷史問李登輝「台灣從三國東吳時期,乃至元朝澎湖巡檢司都有歷史記載,並非從清朝的劉銘傳時期開始」,續問李登輝「兩岸未來應如何促進交流?」李登輝皆無以為應,只顧左右而言他,用台語說:「『中國』不要再說『台灣』是阮的(按,台語『阮』意指『我』或『我們』。)」陸生一臉疑惑,李登輝再用國語補充說:「不要說『台灣』是『中國』的。」「『中國』應要有所改變,不要相信你們上面人講的話。」對王姓陸生之問「釣魚台主權歸屬」,李登輝更厚顏無恥的回答:「釣魚台是日本的!」陸生續追問「這就是你的立場?國民黨內部、國史館和其他史料都說釣魚台是屬於中國的,不是日本的」,李登輝拖馬總統下水,說「連馬英九總統一九七一年在哈佛大學都宣佈釣魚台是台灣的(李意釣魚台屬『台灣國』,不屬『中國』。)」「歷史上釣魚台只有漁場問題,沒有領土問題」。

曾經夤緣蔣經國以進身取祿,因而得意於「國民黨憨啦」使其能騙得「中華民國」12年總統權位的李登輝,雖其日本「皇民化」「去中國」之台獨野心歷陳水扁共20年終究蟻穴夢殘「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但其自我催眠日久,其自欺而不能欺人的什麼「脫古改新」等等諸多邪惡騙局,仍將魔障一般繼續籠罩其一生乎?

李登輝說:「『中國』不要再說『台灣』是阮的」,試問,「中國」會說話嗎?會說話的是中國的北京政府,但請李登輝舉證,北京幾時說過「『台灣』是阮的」了?世所皆知,北京從來只是強調「台灣和大陸同屬一個中國」,且莫論中華民國即中國,北京幾時曾對台灣說過「台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份」了?《中華民國憲法》即「一個中國」憲法,說「台灣和大陸同屬一個中國」,或說「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錯在哪裡了?反之,「台灣」已經「獨立建國」了嗎?或台灣再被日本帝國殖民統治如李登輝之所願了嗎?如是,李登輝雖曾翻手作雲覆作雨欺騙了國民黨,其賣台野心如明日黃花,終究只淪為可恥的失敗而已,被譏為「阿達麻控固李(台式日語音譯)」的李登輝,老狗玩不出新把戲,便以為大陸交換學生為尚可欺乎?

李登輝除了妄圖欺騙陸生台灣與大陸「一邊一國」以外,亦無知於釣魚台之領土屬台灣,意即釣魚台之領土屬中國,「台灣和大陸同屬一個中國」也。馬總統於1971年亦即民國60年,尚只是台大三年級將升四年級之學生,如何可能跑到美國「在哈佛大學都宣佈釣魚台是台灣的」?馬總統1971年時乃一積極參與「保釣」運動之熱血青年,正是《五四宣言》所說「中國的土地可以征服,而不可以斷送;中國的人民可以殺戮,而不可以低頭」之一代也。釣魚台之行政區劃屬中國台灣宜蘭頭城,釣魚台不是台灣的,則莫非如李登輝無恥「賣台」所說「釣魚台是日本的」?或釣魚台是菲律賓的了?馬總統其後留學美國,在哈佛大學攻讀博士,矢志不渝,尚以釣魚台之國際法理為其研究論文,知道在美國非法私相授受釣魚台的「行政管轄權」而非主權予日本時,中國人保衛釣魚台,必須對釣魚台主權不斷保持爭議(keep the issue alive)才行,俾免時日既久,國際便以為中國默認日本可以擁有釣魚台了。事實是台灣香港大陸所有中國人以各種形式持續進行「保釣」運動,可謂「前仆後繼」,而中國兩岸政府更何日而不宣示對釣魚台之領土主權了?皆馬英九對釣魚台主權保持爭議之義也。如是,除了「三腳仔」之「皇民化」的「阿達麻控固李」以外,復誰尚會無恥無知的說「釣魚台是日本的」、「沒有領土問題」,並妄圖以此欺騙陸生,也欺騙中央大學未來的「菁英」呢?

李登輝何知於「歷史」呢?喝日本帝國「皇民化」教育之奶水長大的李登輝曾研究過中國歷史嗎?1935年北京圖書館研究員向達在牛津大學鮑德芮氏圖書館(Bodleian Library)抄得了一部明代之海道針經《順風相送》,此書經荷蘭學者Duyvendak研究,因《順風相送》出現了結合元世祖至元十八年(1281年)封賜的「明著天妃」封號,及明成祖永樂七年(1409年)所加賜「護國庇民妙靈昭應弘仁普濟天妃」封號,合而成為「護國庇民妙靈昭應明著天妃」之稱呼,知《順風相送》乃明代舟師校正元代航海指南而來,而論斷《順風相送》最遲應成於鄭和第七次下西洋時,即明宣宗宣德五年(1430年)。《順風相送》內容有云「……用甲卯,取彭家山(即今彭佳嶼,古稱彭佳山、平嘉山、平佳山、瓶架山),用甲卯及單卯,取釣魚嶼,南風,東湧放洋,用乙辰針,取小琉球頭(小琉球即台灣也,「頭」,指基隆嶼,舊名「雞籠嶼」。)至彭家、花瓶嶼……」,是「釣魚嶼」及釣魚台諸島之名於距今近六百年前,已經我中國人「原始發現」(Originnal Discovery)並命名了,並可謂「釣魚嶼」之名且先於「台灣」之名而存在了。

自是而後,據大陸鞠德源先生等學者之研究,凡中國派赴琉球的策封使所記中琉海行針路與海疆分界之公文書,事關釣魚台領土主權之法理證據者,自明嘉靖十三年(1534年)冊封正使陳侃撰《使琉球錄》所記「……九日,隱隱見一小山,乃小琉球(就是台灣了)也……過平嘉山,過釣魚嶼,過黃毛嶼,過赤嶼,目不暇接,一晝夜兼三日之程……,十一日夕,見古米山(今名久米島,自古又名姑米山、枯美山、久米島,乃琉球國西南海上之界山,亦中國冊封使進入琉球國境必經之門戶也。)乃屬琉球者,夷人鼓舞於舟……」以來,可謂史冊如林,鐵證如山了,凡明嘉靖四十年(1561年)中國策封正使郭汝霖、副使李際春合撰《琉球奉使錄》,明萬曆七年(1579年)策封正使蕭崇業、副使謝傑合撰《奉使琉球錄》,明萬曆三十四年(1606年)策封正使夏子陽、副使王士禎合撰《奉使琉球錄》,明崇禎六年(1633年)中國策封正使杜三策之從客胡靖所撰《杜天使冊封琉球真記奇觀》,清康熙二年(1663年)策封正使張學禮、副使王垓撰《使琉球記》,康熙二十三年(1683年)策封正使汪輯所撰《使琉球雜錄》,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中國策封副使徐葆光撰《中山傳信錄》,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策封副使周煌撰《琉球國志略》,嘉慶五年(1800年)策封副使李鼎元撰《使琉球記》,嘉慶十三年(1808年)中國策封正使齊鯤、副使費錫章撰《續琉球國志略》等等皆是也。可以「一言以蔽之」者,諸史冊莫不以「久米島」為入境琉球之始,其東才是琉球,而其西之釣魚台列嶼則無一而非屬於中國也。

李登輝有絲毫的「歷史」知識或「水平」嗎?徒然不自知其無知已極的游談無根信口雌黃,其睜眼瞎說之欺騙妄言與夢囈何異?「釣魚台是日本的」嗎?「沒有領土問題」嗎?李登輝知道即使琉球自古亦中國之屬國嗎?知道琉球從未屬於日本嗎?更何況釣魚台列嶼自古更明明確確屬於中國,明、清兩朝均將釣魚台列嶼劃為我中國海防管轄範圍呢?此一「歷史」鐵證,亦可見之於李登輝日本殖民母國之圖書也。日本迄1686年「明治維新」前,整個「江戶時代」言及釣魚台列嶼的圖書,只有時當中國清乾隆五十年(1785年)時,仙台人林子平所刊行之《三國通覽輿地路程全圖》一種,其圖除「全圖」以外,尚有「琉球三省並三十六島之圖」等四副圖,試一閱「琉球三省並三十六島之圖」,所見東方琉球王國之領土,皆塗以淺棕色,而西方北起山東經南京、浙江、福建、廣東的中國,則塗以淺赤色或曰淡紅色,淺棕色與淡紅色兩種顏色截然不同,可謂「涇渭分明」,而地圖所見從福建前往琉球之水路,分為南北兩線,其南線依序為花瓶嶼、彭佳山、釣魚台、黃尾山、赤尾山,釣魚台居中樞紐焉。而南北兩線島嶼,皆塗以與中國完全相同之淡紅色,如米粒一般大小的釣魚台列嶼,被清清楚楚的一一明白標示出來,可證「歷史上」日本自始以來亦以釣魚台及附屬島嶼為皆屬中國也。

其實,就地圖談地圖,自18世紀末葉以迄20世紀,所見英國、法國、西班牙、美國等西洋人所繪地圖,凡彭佳嶼、花瓶山、黃尾嶼、釣魚嶼、赤尾嶼等島嶼之名稱,莫不沿用中國人之命名而來,所謂「名從主人」,如非釣魚台列嶼屬中國領土主權,焉克如此?其例繁伙,豈能一一細數?

李登輝其「慶父不死,魯難未已」乎!李登輝在中央大學對學生說「任何人如果要說釣魚台及台灣皆屬中國固有疆域,就應該拿出證據,講歷史應該實事求是,不該人云亦云」、「要求陸生回去多研究台灣歷史」,但以李登輝對歷史之一無所知,只會日本雲亦云,他自己罵自己也不須要罵得這麼慘吧?睜眼瞎說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台灣與釣魚台不屬中國疆域的李登輝,是根本沒有資格奢談什麼「歷史上」的,再以李登輝無恥已極的背叛中國出賣台灣,其復有何資格奢談「領土問題」?但即使「釣魚台只有漁場問題」亦妄言與笑話而已,「雞籠嶼只有養雞場的問題」嗎?李登輝還能厚顏無恥的騙台灣騙陸生騙到哪裡去呢?台灣之恥辱悲哀與不幸,何甚於此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