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證如山：世間從無「天安門大屠殺」

1989年學潮以來，由「學生領袖」柴玲等自述、美國大力宣傳，所謂的「天安門大屠殺」在世界範圍內廣為流傳，成為鄧小平時代最大的政治汙點，中國由此受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勢力的嚴厲譴責和制裁。長時間內，包括筆者在內，多數大陸人也信其為真，儘管大陸政府從未承認。

做為一名1970年後，我在少年時代便對六四有所耳聞，據說死傷無數，坦克輾人確有其事，有錄影可證。習史廿載來，它也成為心中一直想破解的迷思之一，然而由於政府的禁忌，境內相關資料有限，一直未能如願。

六四成台灣歷史課必有重點

去年有幸到寶島訪學，發現在台灣很多成年人及所有中學生都知曉所謂的「天安門大屠殺」，因為六四事件是台灣初、高中歷史課必有的重點，老師多會大加利用， 落腳點當然是對大陸踐踏人權的嚴厲批判，此亦台灣政府深意所在。其典型莫過於號稱「史上最爆笑的﹙補習班﹚歷史老師」呂捷，其稱解放軍使用達姆彈﹙開花彈 ﹚和坦克鎮壓廣場示威學生，還演化出「天安門學運中，應該用水肥車﹙糞水車﹚取代坦克車來鎮壓」的搞笑橋段。這更激起了我探索的慾望。

筆者在YouTube反覆觀看了搜索到的所有10餘段有關天安門六四的視頻，多由美國、英國、西班牙、香港等境外勢力秘密拍攝，包括長達 三小時的《天安門》，除了極個別煽動性的標題、解說以及柴玲的自述聲音，在視頻中找不到任何一個解放軍在天安門廣場射殺學生的畫面，更無坦克車輾壓學生的 場景。最後撤離的學生們興高采烈，不慌不忙，喊口號、唱歌曲，也說明沒有武裝鎮壓，否則絕對會四散逃命。結論是，六四事件的視頻中，從來就沒有任何證據能 證明天安門廣場大屠殺的真實﹙維基百科也傾向於這種觀點﹚，即使西方紀錄片《天安門》也承認關於天安門廣場是否有傷亡有不同的說法。當然從紀錄片中可以看 出北京市發生過多起不幸的流血衝突，這一點中國政府始終沒有隱瞞。

倒是紀錄片中一個白襯衫男青年兩次逼停至少四輛坦克車隊的畫面令人印象深刻，離他最近的一輛坦克多次躲避，一直試圖繞開他，首次迫停後， 白衣男還一度爬上坦克，而後又自行下來。坦克發動，被他再次逼停。外籍攝影師 Jeff Widener恰好在北京飯店六樓陽台偷拍下這個場景，成為「震撼全球的一擋」，很多別有用心的人卻做為坦克輾人的證據。而事實是，繼續看視頻，不久，從 路邊衝出數人把白衣男迅速拉走，他毫髮未傷。至於網路上其它各種加工變造的圖片，不足為據，更不值一駁。

所以有網友氣憤的在YouTube留言：「哪裡大屠殺了？我只在這個視頻看到學生用燃燒爆炸物品攻擊坦克和燃燒的坦克，還看到坦克面對一 個擋路的學生讓來讓去的鏡頭，請問是誰屠殺誰？軍隊要搞大屠殺直接輾過去就行了，幹嘛要坦克給只有一個人讓路？你不是自相矛盾？好歹也得展示哪怕只有一個 鏡頭：軍隊開槍或者學生中彈倒下或者坦克輾壓學生人群的鏡頭吧？」

天安門清場沒人死亡，這是在場的「學生領袖」侯德健和劉曉波都承認的。台灣歌手侯德健當年參與天安門靜坐，六四當天凌晨四點過後廣場開始 進行清場，數以萬計學生群眾在半小時多時間內有序的離開廣場之後，仍有兩、三千學生圍坐於「人民英雄紀念碑」周邊不走，以迄清晨六點過後，始由「六四四君 子」之侯德健與劉曉波等出面勸說，完成了全數剩下學生的最後撤離。事後侯德健接受電視採訪時說：「我沒有親眼看到有人被打死，不管是誰，學生、市民、軍 人，打死的沒有，沒有親眼看過」，「很多人說廣場上有兩千人被打死，或是幾百人被打死，在廣場上有坦克輾壓撤退的學生人群等等，我必須強調，這些事情我沒 有看見，我不知道別人是在哪裡看見的，我六點半還在廣場，我一點都沒有看見！」侯在「六四」後被驅逐回台，他沒有必要講假話。對侯之見證，同為「四君子」 的劉曉波等皆正面予以證實，也承認「六四」時天安門廣場內，的確不見流血，沒有什麼「大屠殺」。

柴玲一直反對學生和平撤離，自己卻早早開溜。不在現場的她於逃亡途中卻以「廣場總指揮和最有資格的評論家」發表錄音講話，說「我們事後才 知道，仍然有同學對政府和軍隊抱有希望，他們以為頂多是被軍隊把大家強行架走，他們太疲勞了，還在帳篷裡酣睡的時候，坦克已經把他們輾成了肉餅。有人說同 學死了兩百多，也有人講整個廣場死了四千多。」在那種高度緊張的環境下，還有成百上千的人會在帳篷裡睡著覺？相較侯德健和劉曉波的親歷，柴玲顯然屬於道聼 塗説，亦或別有用心，她的話當然可信度不高。

對照西方各界自身說法

2011年6月4日，英國《每日電訊報》（The Telegraph）發表了一系列有關六四的維琪解密檔，進一步提供了新的證據，其標題即Wikileaks: no bloodshed inside Tiananmen Square, cables claim（By Malcolm Moore, Shanghai 04 Jun 2011）——維琪解密：密電稱天安門廣場內沒有流血，（Malcolm Moore2011年6月4日發自上海）幾段關鍵電文如下。﹙參見http://www.telegraph.co.uk/news/worldnews /wikileaks/8555142/Wikileaks-no-bloodshed-inside-Tiananmen-Square-cables-claim.html﹚

1. Secret cables from the United States embassy in Beijing have shown there was no bloodshed inside Tiananmen Square when China put down student pro-democracy demonstrations 22 years ago.〔美國駐北京大使館密電顯示，中國22年前鎮壓民主學運時，天安門廣場沒見流血。〕

2. The cables, obtained by WikiLeaks and released exclusively by The Daily Telegraph, partly confirm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account of the early hours of June 4, 1989, which has always insisted that soldiers did not massacre demonstrators inside Tiananmen Square.〔維琪解密得到並由《每日電訊報》獨家披露的密電，證實中國政府有關1989年6月4日凌晨幾小時的部分說法，即其一貫的說法，軍隊沒有屠 殺天安門廣場示威者。〕

3. Inside the square itself, a Chilean diplomat was on hand to give his US counterparts an eyewitness account of the final hours of the pro-democracy movement.〔在天安門廣場內，一名智利外交官在場給美國同行一份這場支持民主運動結束前幾小時的目擊者報告。〕

4.“He watched the military enter the square and did not observe any mass firing of weapons into the crowds, although sporadic gunfire was heard. He said that most of the troops which entered the square were actually armed only with anti-riot gear –truncheons and wooden clubs; they were backed up by armed soldiers,”a cable from July 1989 said.〔1989年7月的一份電報說：「他﹙外交官﹚目睹軍隊進入廣場，雖然聽見零星槍聲，倒沒看到對群眾大肆開槍。他說進入廣場的大多數部隊實際上 只武裝了鎮暴裝備──警棍和木制棍棒；他們後面是攜帶武器的軍隊」。〕

1. The diplomat, who was positioned next to a Red Cross station inside Tiananmen Square, said a line of troops surrounded him and“panicked”medical staff into fleeing. However, he said that there was“no mass firing into the crowd of students at the monument”.〔這位外交官在天安門廣場的紅十字會站旁，他說有排軍隊包圍他，把醫護人員「嚇得」逃跑。不過，他說沒有「向紀念碑那的學生群密集開 槍」。〕

2. In 2009, James Miles, who was the BBC correspondent in Beijing at the time, admitted that he had“conveyed the wrong impression”and that“there was no massacre on Tiananmen Square. Protesters who were still in the square when the army reached it were allowed to leave after negotiations with martial law troops [...] There was no Tiananmen Square massacre, but there was a Beijing massacre”.〔六四時BBC駐北京記者James Miles於2009年承認他曾「傳達錯誤的印象」，而「在天安門廣場上沒有屠殺。部隊抵達時抗議者仍在廣場，與戒嚴部隊磋商後獲准撤離（……）。沒有天 安門廣場屠殺，但有北京屠殺」。〕

3. Instead, the fiercest fighting took place at Muxidi, around three miles west of the square, where thousands of people had gathered spontaneously on the night of June 3 to halt the advance of the army.〔最慘烈的戰鬥反而在天安門廣場西邊約三英里的木樨地，6月3日夜，數千民眾自動集結在那裡阻擋軍隊前進。〕

綜上可知，諸多人證物證表明，天安門廣場在六四當天並無任何流血事件，清場完全以和平方式結束。但六四前後，北京市個別地方的確發生了流 血衝突，包括軍人、學生和群眾等，有近300人死亡，此即BBC記者James Miles所謂「北京屠殺」。如國家動盪，軍警在保持足夠克制後，與人民不幸發生流血衝突，這當然是一個悲劇，即使一貫攻擊中國人權的西方國家也時有發 生。若在天安門廣場故意射殺和輾軋大規模聚集示威的無辜學生，此乃人神共憤、毫無人性之行徑。兩者性質截然不同。這正是柴玲和西方反華勢力無中生有、故意 炮製「天安門大屠殺」的根本所在，迅速傳遍世界，中國政府一再堅持的真實聲明卻少有人信。「天安門大屠殺」的謠言給中國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25年過去， 迄今未絕。這不是反華勢力製造的第一個攻擊中國的謠言，也絕非最後一個。中國政府應有深刻反思，努力改善。兩岸歷史老師也有責任闢謠，向學生傳遞真實的六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