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不能代替事實

前 言

我是美籍華人，生長在中國。在美國學習、工作生活了四十多年，對中美兩國都有一定的瞭解和感情，自然而然地對中美關係也相當關注。

當前，中美關係的核心問題是台灣，西藏也是一個突出的問題。有關領土和主權的台獨和藏獨問題，令中國和世界各地華人都十分關注和不安。台灣問題的癥結大家都已相當清楚，西藏問題的真相卻有待澄清。

為了澄清西藏問題，除收集和閱讀有關資料外，今年秋天我到西藏各地作了為期一周的旅遊訪問。主要是探訪西藏的寺廟和文物，目的在於進一步瞭解和印證已經瞭解的有關西藏的問題。來往行程都經過四川成都。

成都飛拉薩航程1,300公里，需時1小時40分鐘。拉薩是西藏自治區的首府，現有人口25萬。拉薩原是前藏中心，其行政機構稱「噶廈」，為達賴喇嘛的管轄區，其舉世聞名的布達拉宮是達賴喇嘛的冬宮，夏宮也在市區叫羅布林卡。市中心還有大名鼎鼎的大昭寺。

從拉薩坐車沿著雅魯藏布江河谷，行駛在兩旁高山中間，穿過人煙稀少、楊柳滿谷的230公里路程，便到達澤當。澤當屬乃東縣，位於山南地區，是西藏文化的搖籃所在地，附近山上有西藏歷史上最古老的宮堡，叫雍布拉康。

從澤當坐車出發，爬上14,400英尺的甘巴拉山巔，下望681平方公里的羊卓雍湖──西藏第二大湖，遠望對面18,000英尺高的卡羅勒大雪山，不免有天地悠悠、飄飄欲仙，一種蒼涼遺世的感覺。沿湖走了一大段路，再翻越數重山便到達江孜。江孜是拉薩通往印度必經之地，離中印邊境213公里，是解放前的商業重鎮。

從江孜到日喀則，公路長90公里，兩旁有較寬的平地，房屋也較多較好，該是產糧地帶。日喀則是西藏第二大城，但人口只有五萬，有著名的扎什倫布寺。日喀則原為後藏中心，屬班禪額爾德尼的管轄區，其最高行政機構是堪布會議廳，簡稱「堪廳」。歷史記載，「堪廳」初屬「噶廈」，在政權鬥爭過程中，班禪額爾德尼在清代雍正、乾隆以後，及解放以後，地位與達賴喇嘛相對平等。從日喀則再回拉薩是沿雅魯藏布江上游峽谷而行的。

西藏一周，主要是參觀訪問上述這些城市和經過的農村，沒有到監牢看過，沒有看過節日活動，也沒有看到任何騷動和不安現象。只見陽光普照，大地祥和。前前後後在拉薩停留三天，住在假日飯店。除了與接近到的藏人交談外，還有機會與藏族一位高層人士交談了三個小時，使我心中存在的一些疑團得到解答，對西藏的神秘感也一掃而光。

一、談西藏歷史不能斷章取義

西藏問題中首先要澄清的是歷史問題。

不少西方人士不提過去西藏與中國的歷史，好像中國與西藏的關係是從公元1950年才開始的。其實，中國與西藏密切關係有一千三百多年。且分兩個時期來說。

第一時期，從公元7世紀中葉至9世紀中葉二百多年間，就是唐朝初期至吐蕃王朝崩潰那段時期（吐蕃是西藏的前身），可以說是中國內地與西藏地方平等時期。歷史記載：公元634-851年間，唐蕃雙方使者往來頻繁，共計142次，唐使入蕃51次，蕃使入唐91次。

公元641年，唐太宗把文成公主嫁給吐蕃王松贊干布，所結成一家親的關係，至今在布達拉宮等的壁畫中可以看到，也記載在公元823年大昭寺前所立的「唐蕃會盟碑」的碑文中。現在大昭寺內還有當年作為文成公主嫁妝的釋迦牟尼大佛像，均可作歷史見證。

第二時期，從公元13世紀到今天七百多年間是西藏屬於中國一部分的時期。吐蕃王朝滅亡後，西藏陷入長達四百多年的分裂局面，直至元兵入藏才平息了西藏的內亂，並把拉薩納入中國版圖。現在，拉薩西藏自治區檔案館中仍保存著元代檔案上萬卷，其中包括八思巴文蒙古語皇帝聖旨，古藏文皇帝帝師法旨和宣慰使文告等。這是13世紀元朝統一中國，西藏成為中國一部分的歷史文件。

元朝到明朝，明成祖以後，對西藏各宗教領袖都賜加封號。至今有些西藏喇嘛寺內還保存著當年必須朝拜的明帝萬壽碑。現在明代檔案存有兩百多萬卷。這些檔案反映了明襲元制，行使對西藏地方的主權。

公元1727-1911年間，清朝曾派駐藏大臣達一百多人，主持西藏地方官員的任免，主持達賴喇嘛、班禪額爾德尼和其他大活佛轉世等活動儀式。1791年庫爾格入侵西藏，清派兵平定後，頒布《藏內善後章程廿九條》，所定施政綱領，基本上沿用到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為止。清代檔案現有六、七十萬卷，明確說明西藏歸屬中國。

中華民國成立後，立即宣佈它是合漢滿蒙回藏等民族為一體的共和國，所頒布的《中華民國臨時約法》說明西藏是中國領土的一部份。現有民國檔案和50年代的檔案更多。其中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與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第17條協議》是劃時代的文獻，有中文和藏文兩種文字的原件。上述的歷史記載、歷史文物和歷史檔案充分說明了西藏屬於中國至少有七百多年的歷史。

二、談西藏人口不可顛倒是非

第二個要澄清的是西藏人口問題。

西藏人口1950年後是在增加，不是在減少。1950年西藏人口有100萬，到1996年增加約一倍半，有245萬多。1950年至今在西藏的漢族及其他民族只佔人口總數的5%左右，藏族人數一直佔95%左右。從下面的中國人口普查報告可以說明：解放後西藏人被殺了一百多萬是惑眾的謊言。

1953年中國人口首次普查，達賴喇嘛為首的西藏地方政府申報西藏人口為100萬。1964年西藏人口125.1萬，其中藏人占120.9萬，為人口總數的96.63%；1983年西藏人口189.2萬，其中藏人占178.6萬，為人口總數94.4%；1990年西藏人口219.6萬，其中藏人佔209.6萬，為人口總數95.45%；1996年西藏人口245.8萬，其中藏人佔237.7，為人口總數的96.7%。

據瞭解，上述人口統計，不包括流動人口，也不包括駐軍數目。

歷史記載：從唐朝至1950年西藏人口在減少。很有理由相信主要原因是藏傳佛教造成的。佛教盛行，要求每家每戶有一名僧侶或尼姑，他們不能生育，不從事生產。16世紀以來，僧尼占藏人口四分之一；而四分之三的農奴和奴隸卻是無力撫育兒女成長的大眾。所以自唐朝至清朝，西藏人口減少了800萬，從清朝到1950年，再減少了80萬人。

1950年人口增加的原因有多個方面。大多數人從農奴制度解放出來，參加生產勞動，生活條件改善了，一般人享受免費醫療。西藏人均壽命從1951年的36歲提高到目前的65歲。近幾年來，西藏人均收入每年增加8.6%。久居拉薩附近地區的農牧家庭93%現有養老金。農牧民未實行計畫生育；1984年以後，藏族幹部職工和城市居民提倡一對夫婦生育兩個小孩，但不能強迫墮胎。

在西藏的漢人，多數居住在城市，農村幾無漢人。他們多數為教師、醫生、技術人員和經商販運者。據說，藏女願嫁漢郎者不少，但實際通婚者寥寥。

三、談西藏宗教要分辨本質與自由兩問題

第三個要澄清的是西藏宗教問題。這個問題可以從兩方面說，即宗教本質問題與宗教自由問題。

1.西藏宗教本質問題

佛教從印度傳入西藏後，變得十分獨特，被稱為藏傳佛教。藏傳佛教是政教合一與農奴（或奴隸）制度雜交而產生的怪物。寺廟主和僧尼騎在廣大農奴（或奴隸）的身上進行長期的無情的壓迫，使農奴（或奴隸）對現世絕望，而寄希望於來世。這是西藏人口減少的根源。

藏傳佛教的盛世，可以從宗喀巴改革宗教算起。公元1409年宗喀巴來到拉薩大昭寺，創建傳昭法令，弘揚佛法，得到僧俗大眾的熱烈響應，在附近先後建立甘丹寺、哲蚌寺和色拉寺，成為黃教基地。黃教從此也傳遞蒙古和青海等地，成為藏傳佛教第一大流派。當年達賴和班禪同是宗喀巴的子弟。

後來宗喀巴所創立的格魯派領袖五世達賴喇嘛，於公元1643年在固始汗的扶持下，在哲蚌寺建立政權，等到獲得清帝的冊封後，達賴喇嘛一躍成為西藏政教合一的領袖，統治了西藏。西藏三大勢力，寺廟、貴族和地方政府相互勾結，在藏傳佛教教義的統治下，西藏廣大的農奴（或奴隸）成為俘虜，永生永世。解放後，他們人身自由雖已有40年，過去長期的無形精神枷鎖仍未能完全擺脫。無可否認，西藏長期的苦難和落後除了高寒封閉的自然環境，也是與藏傳佛教的獨特統治分不開的。

2.西藏宗教自由問題

西藏宗教有自由，現在和過去一樣。不同的是，現在比過去僧尼人數少了。解放後四十多年與解放前幾百年比較一下，西藏僧尼人數，從絕對數字和相對數字來看，一直在下降，而且下降了很多。但是，西藏僧尼人數下降不能表示西藏宗教自由減少了，或者說沒有了宗教自由。

1950年解放前夕，西藏120萬人中有僧尼30萬即佔人口總數25%。1996年西藏245萬多人中有僧尼46,000，即佔人數約2%。這充分表明在過去50年來，西藏總人口大幅增加，而僧尼人數相反的大量減少。這也說明僧尼人口在絕對數字上和相對數字上都下降了，而且下降了很多。但這主要是解放後不再強迫每家每戶都要有一名僧侶或尼姑，西藏人有選擇信教的自由，人身得到了解放，更多的人去從事生產等活動，表明西藏社會結構發生了大變化，而不是宗教自由發生了問題。

不從數字看，從事實看，也可得到同樣的結論。現在遊客都可到拉薩市中心的大昭寺前駐足觀看。那些一生一次，遠道而來的，磕長頭（三步一身、五體投地）的虔誠信徒，依然絡繹不絕。在布達拉宮、哲蚌寺、色拉寺等地可以看到扶老攜幼的信徒前來添油進香。在城市街頭還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僧侶和尼姑。

文革期間，西藏寺廟與中國全國各地同樣遭受破壞，未有針對性。近十幾年來，中國政府先後撥款近10億元進行修復西藏寺廟和宗教場所。到1997年，已修復的共有一千八百多處，包括甘丹寺、布達拉宮、扎什倫布寺、白居寺等。文革期間所造成的冤假錯案，也已平反。現在西藏大眾婚喪嫁娶儀式中與宗教有關的習俗完全受到尊重。

1959年西藏實行民主改革，占總人口四分之三的農奴（或奴隸）翻身，分到了土地，其中一部份土地是中央政府支付四千五百多萬元向農奴主收買來再分出去的；解放後的西藏人民現在已充份享有信教和不信教的自由權利了。

四、近幾十年來西藏在突飛猛進

近40年來，中國政府在西藏基礎建設方面，在教育和文化的發展方面，大力支援。1989年西藏實行對內對外開放，縮短了與中國其他地區的差距。事實表明，西藏也逐漸要告別貧窮苦難的日子。

1.西藏基礎建設

中國政府近40年來投資西藏基礎建設經費共約200億元。目前政府每年財政補貼西藏自治區10億元，按人均計，是全國各地中最高的。

1965年西藏已成立了建築、電力、汽車修理、制革、硼砂、煤炭等工業企業80多個。

解放前西藏沒有一條正規公路，英國人送給達賴喇嘛的汽車，只好把它支解後，用牲畜馱到拉薩。現在西藏共有公路長22,500公里，路網以拉薩為中心。

解放前沒有農業機械和化肥，現在都有了。遊客在公路兩旁，時常可看到拖拉機耕種的情景。農牧區開展了大規模的農田和草場基本建設。1980年開始，對農民實行免征免購，不收任何農業稅。

1994年，為了慶祝西藏自治區成立30週年，中央政府動員全國各省市和中央有關部門為西藏基建（包括能源、水利、交通、通信、教育、市政等）共62項工程，總投資23.8億元。到1996年已完成56項建設項目，總投資超過預算已達36億元。

西藏日照時間每年長達3,100-3,400小時，是世界上第二位接受太陽能最多的地區。1990年初，在西藏建成中國最大的太陽能站。在許多寺廟和居民點，太陽能燈代替了傳統的酥油燈。覆蓋全藏的廣播電視網已經形成。

2.西藏教育發展

1950年前，西藏僅有舊式官辦學校和私塾學校，學生限於僧侶和貴族子弟，學生人數只有二千多名。

1950～1990年間，中國政府撥出11億元，作為西藏教育經費，培養出高中和專科畢業生共四萬人，大專學校畢業生約17,000人。以1990年計，西藏在校學生，小學有157,000人，中學有21,300人，高中及職業學校有五千人。在此期間，文盲和半文盲人數從95%減至44%。西藏已有大專學校四所，專業技術學校15所，中學63所，小學2,474所。為了提高藏族人的文化教育素質，中國內地成立了多間藏語學校，西藏每年都挑選一大批人到那裡讀書，有小學，也有初中和高中。

西藏自治區實行免費教育，同時設置補貼和獎學金製度。為了農牧民區學生的方便和需要，創辦了寄宿學校，食宿免費。

1992年，西藏自治區全體教師共有12,300人，其中76%為藏族和其他少數民族，漢族教師佔24%。

西藏自治區實行藏漢雙語教育。小學以藏語為主，也有藏漢雙語並行的。中學以漢語為主，有些藏文科目由藏語教師輪流擔任。大專學校漢語科目較多，因為藏語中無自然科目用語及詞彙，只有用漢文才能表達。高中升大學考試，藏族學生可以加分。

3.西藏文化發展

1950年後藏族傳統風俗習慣一直受到尊重。藏人多數依然保持他們的服飾、飲食、住戶的傳統風格。藏人照舊歡度他們的新年、雪頓節、酥油節、沐浴節、望果節、達瑪節等。

西藏文物受到重視。布達拉宮、大昭寺、哲蚌寺、雍布拉康、白居寺、扎什倫布寺、夏魯寺等大批寺廟修復後，列為國家重點文物，加以保護。

藏文古籍得到發揚。古籍已發行二百多種，一百多萬冊，藏民英雄史詩《格薩爾王傳》比荷馬史詩更長，且至今還在流傳，被列為重點研究項目，在整理出版中。

藏傳佛教的研究深受重視。1983年創辦了西藏佛學院，在北京又建立了藏語高級佛學院，近五百名學生在著名活佛和學者指導下，研讀佛教經典和宗教史。13世紀的藏文大藏經《甘珠爾》，重印後供給西藏區內佛教各寺廟傳誦。《甘珠爾》的續編《丹珠爾》是十四世紀中葉編成的，收藏於德格印經院，重新謄抄的工作現正在進行。

為了繼承和發展有三千多年歷史的藏醫，政府創辦了藏醫學院和藏醫大學。1984年，政府撥出近千萬元，建造了佔地面積三萬多平方米的西藏檔案局大樓。1996年西藏圖書館落成，結束了西藏沒有現代化圖書館的歷史。1986、1991及1997年三次舉辦了藏學討論會，目的在於研究西藏歷史文化的發展，邀請了世界各地學者專家參加。

五、「大西藏」是分裂中國的新陰謀

藏族是中國多元民族中的重要成員。「大西藏」的提出是別有用心之人士的神奇幻想，是瓜分中國的陰謀詭計。

藏族是中國全國56個民族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西藏高原是戰略要地，平均海拔12,000英尺，占中國面積的八分之一，是中國西部屏障。藏族除聚居西藏自治區外，在歷史長流中，還向附近遷移發展到四川、青海、甘肅、雲南等省的一些地區。這些地區的總和，被稱為「大西藏」。

但是，這些地區從來不隸屬於西藏本區。從13世紀開始，元朝和明朝中央即對西藏及其他藏人所居地，加以分別管轄。清朝更進一步確定了各藏區的行政區劃。民國時代，西藏外的藏區分別由原屬省管轄。到了新中國時代，基本維持原來區劃，但在四川、青海、甘肅、雲南四省中成立了10個藏族自治州，兩個自治縣。

據中國人口普查報告：包括西藏自治區在內的全中國藏族人口，1953年有277萬，1990年有459萬，1996年有600萬。這說明西藏區內的藏人比區外的要少得多，雖然藏族人口全面增加。

西藏自治區是中國全體藏人的老家。對中國人民及全體藏族人來說，西藏獨立是不容許不可能的，「大西藏」只是《天方夜譚》的神話新編罷了。

六、「西藏獨立」是瓜分中國的老旗號

西藏問題是殖民主義的後遺症，是冷戰時代的副產品。

（一）鴉片戰爭後，殖民主義者侵入中國，也侵入了西藏。19世紀中葉以後，英國逐步控制了喜馬拉雅山諸國後，繼續北進。1888年，以邊界糾紛為藉口，英國悍然侵略西藏，強迫簽訂《藏印條約》和《藏印續約》，佔領西藏屬部哲孟雄為其保護國，並開闢亞東為商埠。1904年，英軍再度入侵西藏，攻打江孜，佔領拉薩，強迫西藏地方訂立《拉薩條約》。1906年，清政府被迫與英國簽訂《中英續訂藏印條約》，將《拉薩條約》收為附件，但英不得不在事實上確認中國在西藏地方的主權。辛亥革命後，1913年，英國公開打出「西藏獨立」的旗號。此後1924年、1641年、1947年、1949年，英國等殖民主義者不斷策劃西藏獨立活動，企圖分裂中國而不得逞。

（二）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冷戰開始。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美國第七艦隊即被派到台灣海峽，分離中國。至今台灣問題仍為中美關係的焦點。1956-1974年間，美國中央情報局鼓動和支援達賴喇嘛進行破壞及流亡和其他各種活動，企圖分裂中國領土主權。中央情報局在琉球、關島及美國本土科羅拉多等地訓練西藏游擊隊，將武器裝備空投入藏，但搞不出什麼名堂來。1991年蘇聯瓦解，冷戰算是結束了，但冷戰思維仍盤桓在麥加錫一代人的腦海中。因此西藏獨立和西藏問題像幽靈一樣，時隱時現。

七、時光不會倒流，真理一定勝利

在西藏，藏傳佛教所建的寺廟巍然依舊，金碧輝煌。世界上，餘波蕩漾中的西藏問題現在已沒有什麼市場。

1997年10月13日，美國《新聞週刊》有訪問達賴喇嘛的長篇報導。達賴喇嘛「認識到完全獨立是不可能的了」。但他還要求與中國對話，想回西藏。

同年11月1日，江澤民主席訪美時，在哈佛大學演講後公開答覆了這個提問。江澤民說，達賴「他必須公開承認西藏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開宣佈放棄西藏獨立，必須停止一切分裂祖國的活動。實際上14世達賴喇嘛從來沒有這樣做」。

同年10月29日，在白宮記者招待會上最後提到西藏問題時，柯林頓面對著江澤民說：「讓我再說清楚，美國在堅持西藏人，西藏佛教，達賴喇嘛事件上毫無政治目的。我們重新建設性的談判是基於一個承諾，（美國）不企圖把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不過想為大家協調（西藏的）宗教自由和保存（西藏的）特殊文化罷了。」

最後看一看達賴一夥在美國的活動。在外國的支持下，達賴喇嘛在華盛頓和紐約設有兩個辦事處，名義上叫「國際援助西藏運動」，利用宗教作幌子，進行政治活動，辦刊物，招待記者，到國會聽證，向柯林頓政府施壓。經過近兩年的努力，美國國務院終於1997年10月31日宣佈將設立「西藏事務特別協調員」。達賴喇嘛流亡海外40年，不明白曾經天翻地覆的西藏現況；被他統治的農奴（和奴隸）早已翻身為自由民了，他曾發號施令的政權早已由西藏自治區人民政府接管去了。他怎能回去？回去幹什麼？他不知道時代潮流不會逆轉的。

拿破倫早有預言：中國睡獅醒來時，要震撼世界的。近20年來中國實行改革開放後的驚人成就舉世矚目，可為明證。最近中美兩國聲明進入「建設性戰略夥伴關係」也可列為旁證。

大家都知道，謊言一經出口，十分容易流傳。但是，即使把謊言重述一萬次，也絕對不能變為事實。而由事實中得出的真相終將取代謊言並戰勝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