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中國原則下，共同制定新憲法

本文為二○○一年七月十六日、十七日在日本東京都內新宿旅館舉行「全世界華僑、華人中國和平統一促進大會，新世紀東京大會」時，梁會長接受日本著名書店巖波書局總編輯馬場公彥及幾位日本年輕新聞工作者訪問，對談的內容，雙方以日文交談，直接而坦率。我發覺日本年輕朋友們沒有軍國主義的舊觀念想法，有抱負，面對新的未來，日本是有希望的，今後共同為中日友好合作。華僑莫邦富先生，以新聞工作者的身份參加，溝通協調，整理出本文，登載於巖波書局出版的政論月刊《世界》第十一月號。本文為譯文，定名為「中國大陸與台灣」對話第二篇，該刊九月號曾登有大陸學者章念馳的文章專訪。得有機會將本人的想法、主張，坦誠的向日本朋友說明，希望能有助於兩岸及亞洲太平洋的安定、和平。特對巖波書局，馬場先生、莫邦富先生表示誠懇的謝意。

●我是在日本統治下滿洲國時代生活教育長成的，我瞭解日本有部分人士支持台灣獨立再殖民地化的意圖。

台灣與大陸都是中國的領土，為中國人民所共有，不得分割，國民黨與共產黨應共同為自由的、民主的統一強大中國而努力！

■二○○一年七月十六日、十七日在日本東京都內新宿旅館舉行「全世界華僑華人中國和平統一促進大會，新世紀東京大會」（名譽主席梁肅戎）出席有七十六個國家地區代表六百人，是在日本居留的中國人主辦的近年來少有的大型會議，主題是反對台灣獨立，促進中國和平統一。中國有張克輝（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副主席）、許又聲（國務院華僑辦公室副主任）、台灣梁肅戎（前立法院院長）、馮滬祥（立法委員）等出席。

●梁氏為什麼熱心的為中國及台灣的統一而努力？為什麼如此的熱情？應采何種步伐努力統一？

此次我是出席參加「新世紀東京大會」來日本的，中國本土與台灣統一，舉行反獨促統大會是近年來，從香港、美國、德國、世界各地召開，此次在東京召開真是感慨無量，傾向台灣獨立問題，原來是日本殘留的歷史問題，日本在二次大戰自認並未戰敗於中國，是被美國人原子彈打敗的，這是日本人多數人的想法。日本戰敗後，當時日本舊軍人甚多煽動支持台灣獨立，追求台灣獨立者多隱身日本，日本政治家軍國主義者亦常見有台灣獨立之重大失言，日本政府的公式發言之內涵隱藏著希望曾為日本殖民地的台灣走向獨立，並予以支持的事實存在。實際上，美國及日本是支持台灣獨立的主要基地。因此日本為台灣獨立派的精神故鄉，在這種情況下，在獨立派心中故鄉的日本召開會議即有重大意義。因此在東京召開大會表現出全世界的中國人追求和平統一的願望，對日本人支持台灣獨立有警告的意味。

我是生長在中日戰爭中有體驗過戰爭是殘酷的一代，是悲劇的主角，可是我們面對未來的新時代，應放棄忘掉過去的恩怨，不論是中國人、日本人、或世界人都衷心抱有迎接新時代的希望，我已年逾八旬，所剩餘生不多，對於亞洲及世界和平有深切的期盼，並且具急迫感，希望能早日實現這偉業，尤其面對日本友人，這也是我一直想說的真心話。

日本國土小，人口多，缺少資源，為求生存發展，乃以武力為手段奪取資源，其結局就是戰爭。現在的日本已經成為經濟大國，以和平手段可獲得甚多資源，毋需以武力戰爭手段行之，因此兩岸之間能互助合作、共同繁榮，豈不更好。

我是偽滿洲國首都長春法院司法官（檢察官），是日本人訓練出來一批年輕新官僚，用以統治東北，這是表面的掩護職務，實際上我從事地下抗日工作，擔任中國國民黨長春市黨部書記長，四年市黨部書記長，號召東北青年抗日，在日本戰敗前一年（一九四四年），因身份暴露遭逮捕入獄，判處徒刑十二年，經過一年的獄中苦難的生活後，因日本戰敗投降而出獄，戰後我擔任省黨部委員，兼四平市書記長，在四平與共軍作戰激烈的內戰，身為國民黨的幹部，如果被捕，必被槍殺。誰知經過五十年的歲月，我可以和當年的敵人中共對話，大談兩岸和平統一的問題，真是時代潮流變了。

我是經過大時代苦難戰爭中成長的人，我不希望兩岸軍事衝突，中國人互相殘殺，一定盡全力予以阻止，以和平手段解決問題，在中國近鄰的日本，不支持台灣獨立，虛心的支持中國和平統一，台灣不獨立，中國不動武，這是我成立海峽兩岸和平統一促進會的一貫主張。

■七月上旬在中國國民黨中央評議委員會會議中，梁氏等九人推動開除前主席李登輝的黨籍，獲得多數評議委員的贊同（已於九月二十一日正式開除）。李氏在國民黨主席任內，利用黨的資產，支援民進黨，應組織調查委員會予以調查。對於因陳水扁當選總統後，受黨內壓力而離開主席位子的李登輝，梁氏仍不放鬆予以批判。

●李登輝是國民黨的前主席，是因而成為總統的人物。本來他沒有任何理由來仇恨國民黨，但他的言行，內心深處，刻骨銘心，痛恨國民黨，更聲稱國民黨是「外來政權」。

有什麼理由如此的痛恨國民黨？因而有許多推測：

第一、日清戰爭，清朝戰敗，把台灣割讓給日本，台灣人民有被捨棄出賣的感受，因而懷恨。第二、一九四九年，國民黨自大陸敗退，到台灣來的軍隊，軍規不好，與日本統治時代建立法治制度相比，相差甚大，而發生台灣人與外省人的省籍衝突。台灣出身的李登輝反應極為強烈。第三、李登輝原來是共產黨員，他兩度參加共產黨，兩度離黨，後來被國民黨逮捕調查，也許受到拷問，受到高壓的手段的關係，因而叛變，出賣同志，供出其他共黨友人，因而被判槍殺死刑，而自己獲得免刑。有警備總部之判決紀錄可查，此事在他心中感到極大的屈辱。第四、他是受日本完整的教育之人，醉心於遵重法治及近代化的精神，對中國文化極為蔑視，曾公然言「中國文化沒有什麼了不起」，從近代化的層面來看，中國應向日本學習，李登輝是接受並繼承了日本人的傳統說法。

蔣經國時代的後半，覺悟到反攻大陸不能實現，想起應與台灣同胞的融合相處問題，因此特別起用了台灣出身的年輕人，有日本留學經驗、美國康乃爾大學博士，農業專門家的李登輝因而被拔擢。李登輝從大學教授，台灣省府委員，台北市長，台灣省主席而升任副總統，本來他沒有任何政績，而陞遷如此的快速，完全是蔣經國一人的提拔，這是中國官僚制度的問題。蔣經國亡故之後，他不費吹灰之力，自然升上總統寶座。初期尚稱慎重運作，姿態低調，但終於提出台灣獨立的主張，一九九四年，與司馬遼太郎對談時自稱年輕時為日本人的驕傲，實在令人驚奇！從而他開始主張台獨，毫無隱蔽。

年輕的時候，他醉心於共產主義，現在他主張台灣獨立，思想、信仰自由，吾人無可厚非，但他不是一個人的問題，站在國民黨主席的立場，而支持主張獨立的民進黨，這不論從中國傳統的道德觀點，或近代西洋文明民主觀，都不應該准許的，因為他利用執政黨的資源、資金來支持民進黨，他公開的不諱言要把政權過渡給民進黨。

他做國民黨主席十二年間，國家統一綱領因而崩潰，十二年間助長了民進黨的發展成長，他提出兩國論，可以說是典型的例子。陳水扁當選總統，並非受到大多數人民的支持，是李登輝用謀略使國民黨分裂，因而選票分散而失敗。

陳水扁政權，並非李登輝所想的有任何實績，經濟極度惡化，失業增多，股市崩盤，民眾批判的聲音，日益高漲。

本年十二月選舉，李登輝組新政黨，這樣的人叛黨，不應再留在黨內，國民黨應回歸國家統一、民族復興的路線，所以我和多數同志提議開除他的黨籍。

為了民族大義國家的統一派和獨立派不要對立，中國人不要再自相殘殺，將國家分裂破碎，造成民族的悲劇。

■外省人的梁氏，在台灣積極從事和平統一的活動，不可思議的是未受到獨立派的激烈攻擊，國民黨是執政黨時代，不知不覺中轉變為在野黨也未見對他有任何攻擊主張統一派的人，在台灣統統被指為共產黨同路人，對梁肅戎是予以相當寬恕，這在近乎人身攻擊的台灣，這是極為少有的現象。

●以前我提到，我是滿洲國時代，國民黨的地下工作幹部，從事反滿抗日的工作，被敵偽逮捕入獄，在獄中受到難以形容的苦痛和屈辱，有刻骨銘心的記憶（梁氏述明回憶當年情況，不覺痛哭失聲），因為有這種經驗，到台灣後，對台灣政治體制不滿的人紛紛下獄，十分同情。在那種長期戒嚴令下生活狀態，我認為應走向民主自由法治，心情上對民主化關係有極為接近而同情。

例如外省人雷震，要求台灣民主化，主張言論自由，被當局以叛亂罪判處十年徒刑，我接受他做辯護律師，為他辯護，言論自由應受尊重和保護。當時蔣介石總統認為我和他打官司，我是國民黨黨員大逆不道，一度想把我也關起來下獄，但要律師也下獄恐怕輿論上有影響而作罷。

因為如此，我在反體制陣營中（民進黨前身黨外時代）得到很多的評價，時有接觸、溝通。後來，民進黨的主席也曾相識，這時當地的黨外人士（民進黨前身）民主運動主張，政府和黨當局，注意到的發展，採取溫和政策，並與反對黨溝通聯繫。蔣經國總統因而徵召我做執政黨中國國民黨中央政策委員會副秘書長，負責黨外聯繫管道，我曾向蔣總統建言應開放民主之道，民主化運動，避免對立衝突，我是一個法治主義者，反對暴力流血衝突，蔣先生指示在法律基礎上，盡量溝通談判，不要流血。採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政策，避免了朝野重大衝突。

這時被拘禁在綠島（火燒島在南台灣之離島為政治犯之監獄）的反對派領袖施明德，為抗議戒嚴法違背憲法，應予取消，恢復憲政體制為由而絕食，在絕食前給我寫一封轉達蔣經國的信函，說明上述主張，被軍方將信原件扣押，未予傳達。此時絕食已至十七日，體力衰退，而隨時有死亡的可能，監獄始將函件轉報當時國防部長宋長志。宋部長立即將實情轉報蔣經國，並建言認為施若因而死亡，反體制運動將愈為激烈，施曾給梁氏信函，是否請梁氏從中說服施停止絕食，蔣當即許可命梁氏前往綠島與施明德會面，阻止悲劇的發生。

我接獲宋部長通知後，透過馬秘書長樹禮向官邸確認後，而奉命率領軍法局長及醫生二人，赴綠島相會施明德，明確要求在政治上「解除戒嚴令，回歸憲政體制」，個人要求移往台北，離開綠島，軍方絕對反對，認為綠島上有拘禁數千名政治犯，絕食後可以離開，大家將一起絕食，綠島監獄關閉好了。蔣先生問我的意見，我建議移送台北三軍總醫院，先維持他的生命，別的問題需要時間來解決。因而保住了他的性命，至今仍與施先生成為可以溝通意見的好朋友。

其後又有主張台獨的領袖人物彭明敏教授，台大政治系主任，因發表宣言主張台灣獨立，以叛亂罪逮捕下獄，蔣經國認為「年輕的台灣知識份子，都反對國民黨，國民黨將在台灣無立足之處」受到相當大的衝擊。為使彭改變主張派許多人前往軍法監獄探視，希望說服他，但均遭他的拒絕而未果，使當局相當苦惱、頭痛。在扣查彭的信件中，發現他要求我做他的律師辯護人。

我與彭先生素未謀面，因為我曾為雷震做過辯護人，因而想請我為他做律師。軍方當局在檢查信件中，發現此事，因而欣喜，希望我能為彭做說客，來和我接觸、拜託。但因有前車之鑒，為雷震辯護，觸怒當局，被認為反對派，而今為彭某辯護，將成為獨立派了，因而斷然拒絕。軍方透過中央黨部希望我接受，但我仍未改變態度，再度拒絕。此時傳至最高當局蔣介石總統耳中，透過總統府張秘書長岳軍（群）先生及余副院長井塘先生傳話說：「台灣獨立派，信賴的外省人不多，可以請他辯，請他辯雖不太高興，但允許辯護。」我也接受朋友們的勸告，如能調解朝野關係對立，避免衝突擴大流血，是對國家人民有好處的，應該接受。但我提出條件，如彭先生可以緩和不強調台獨時政府應予特赦免刑，當局接受我的這個條件。

我在看守所，對彭明言，依據憲法，改革政治社會現象吾人共同努力，但不能要求台灣走向獨立。如接受此一條件，我將向政府要求赦免出獄，彭先生經二日考慮予以同意。

但軍方後來判決八年徒刑，對於特赦一字未提，我閱讀判決，極為憤慨，認為國民黨不講信義，是利用我騙人的詐欺行為，我將公開事實真相，訴請輿論，以示抗議。後經八個月的努力交涉，才達到釋放的目的。

彭先生釋放之日，我先期得到通知，在台灣大學教授宿舍等待他的歸來，彭先生坐在自宅的榻榻米上，和老母妻兒相會，流著淚水，幾度對我的相助表示感謝之意，十分感人，使我至今難以忘懷獲得自由可貴的真滋味，感同身受。

其後多次受到國民黨忠貞右派同志的指責攻擊，認為是與反對派勾結，其實我是贊成自由、民主、法治人權的路線，但我不贊成分裂國土的台灣獨立。

為了民主法治社會的實現，避免與台灣人民的衝突，我勇往直前，始終如一，反對派的民進黨人士對此頗有認知評價。

為著台灣民主化運動的雷震先生、施明德先生，以及主張台灣獨立的彭明敏先生辯護，但我反對台灣獨立，奔走中國和平統一，並非為個人之私利的動機，而為著國家民族大義的動作是為台灣人民所共見，無私無我──一切為兩岸人民的和平共處，共同繁榮，對等共存。

■中國政府為和平統一台灣，打出種種策略－－一個中國原則、一國兩制。陳水扁總統亦希望要求與大陸對話，但實際上李登輝前總統提出兩國論，台灣與大陸失去正式接觸的管道。「反對台灣獨立，促進中國統一」作標題，「新世紀東京大會」這樣的會議，在世界各地召開，全球華僑反對台獨，支持和平統一，但卻未有實際作業或提案，會後如何實現統一？究竟要采何種步驟行之，這是統一派的人們應認真考慮的問題吧！

●陳水扁政權成立以來，在證券市場上，股票指數下跌，從一萬點下落了五千點，至今為三千點，已到崩潰階段，景氣低迷，失業率高漲，隨之民眾對陳水扁政權支持率下降。

在此種情況下，如不獲得美國及日本的支持，台灣獨立是不可能的。例如為對抗中國統一促進會的新世紀東京大會，台灣當局亦召集東方的華僑大型會議，可見大會的宣傳招牌，並未宣稱台灣獨立，而主張和平團結，因此海外華僑即或不支持中國本土政策，而老華僑有極大勢力反對台獨。所以陳水扁政權只是口頭上倡導和平，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

一九九二年「海基會」和「海協會」之間已達成「一個中國」的共同認識，被陳水扁否認。兩岸關係大為後退，最近「新黨」（九三年結成的退出國民黨派系）代表團訪問北京，錢其琛說同樣的一國兩制與台港澳的內容不同，在台灣可以擁有軍隊，獨立發行貨幣，江澤民主席表示只要台灣當局承認一個中國，他有意訪問台灣，可是民進黨認為與中國合併後，則把台灣消滅，口頭上說不派軍隊，實際上派遣解放軍，沒收台灣人民財產，陳水扁及民進黨主張和平分裂，台灣獨立，說共產黨不可信賴，如此廣為宣傳。長年與共產黨對立，台灣人民不得不慎重去考慮態度。台灣和中國大陸之間沒有相互信賴，江澤民主席訪台灣，在現階段還不能實現。

因此我想向中國大陸當局提案「一國兩制」內容具體化，我想雙方應共同制定新憲法，新憲法中將台灣地位條文化，一國兩制並非一時的政治措置，在憲法中定明，中國為完全中國人的國家，台灣與大陸均為中國的領土，不得分割，台灣與大陸和平共存，一百年歷史的國民黨及共產黨共同建立一個強大的中國，一個民主的、自由的、和樂的、繁榮理想中國，為制定新憲法，須召開國民會議，在會議桌上，訂兩岸基本法，制定新憲法，憲法中明訂憲法的範圍，包括台灣及大陸。如此，則台灣民眾信賴「一國兩制」受到憲法的保障而安心。

李登輝組織新政黨，有多大的效果不無疑問，他的一貫政治手法，是製造本省人與外省人之間的矛盾，煽動台灣，仇視中國走向獨立，現在台灣有三百萬外省人，外省人和本省人結婚，兩者之間的分別愈加困難，李登輝製造仇恨分裂，相反對立，這樣意圖的政黨，根本不具備未來性與將來性，而將自然消失，被人民唾棄。

另一方面，國民黨主席連戰和親民黨主席宋楚瑜放棄私利，為民族大義而合作努力，不爭個人的地位，分散力量毫無未來性，陳水扁的當選，是他們兩人不合作，分裂的結果。

台灣如果沒有美國及日本的支持，台灣僅僅提出響亮的口號根本是沒有用的，不能達到任何目的。比僅提出抽像的名詞，有實際的效力最為重要。先在一個中國的旗幟下，雙方都能接受下，一步一步向前邁進。

毛澤東時代，無法想像的現代中國，是鄧小平的改革開放政策的結果，在中國本土，開發大西北，用最大經濟力量加入，時代將改變，時代潮流亦隨著變化。五十年前互相殘殺的對手敵人，今天坐在桌上，互相交流，為和平統一而努力，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的事，我確信未來可能實現。

我在答覆外國記者的訪問，時間對中國前途有無信心時，我說看到中國現在的變化，經濟自由後，政治必走向民主，自由民主的中國確信能實現，只是速度的快慢而已，中國共產黨已向公開的社會方向努力，自覺的走向變化，台灣和大陸的貿易交流，現在台灣每年有一百億美金的入超，台灣如果沒有從大陸獲得一百億美金的入超，經濟狀況必更惡化。近年來中國本土因多數台灣企業的進入，大陸方面亦獲得甚多利益。

為什麼多數台灣人移居或移民大陸各地，因為在台灣已無發展的空間，如環境保護問題，勞動力供應問題，沒有資源，所以到中國開創新天地，這是兩岸和平統一的基礎。

可是美國對台灣供應新武器，利用台灣，是否已達到保護美國利益，不無疑問。日本人也主張台灣為日本的生命線，不希望中國統一，支持台獨，分裂中國，這樣的結局。將提高軍事衝突的危險性，台灣僅靠供應武器，不能保證台灣的安定和平。最近訪問台灣的美國前國防部助理部長約瑟夫．奈伊聲稱，台灣不要期待美軍會為台獨而戰，不能獨立。所以最後我要向日本朋友進一言，日本應努力推動亞洲太平洋的和平，日本不應該受美國指使封鎖中國再走向冷戰，台灣如果強行獨立，中國決不同意，必然走向武裝衝突，美國如予干涉，美軍多處在日本的基地必捲入戰火，中國決不放過日本，戰爭的危險，從台灣波及日本，這樣的情況，日本應充分瞭解及認識，日本應協助中國為亞洲太平洋的安定發展繁榮而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