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量無聲》紀錄片全文(三)

編輯部整理


美國總統歐巴馬:「這一天將會來臨,當我們看到美國強大的領導力覆蓋全球。」

「轉基因」是運用科學技術手段從某種生物中提取所需要的基因,將其轉入其他生物中進行基因重組,從而產生特定的、符合介入者選擇性需求的變異物種的過程。轉基因看起來並不是對原有物種的破壞,而只是利用現代基因遺傳技術對物種進行了一點點介入性的改造。但實際上,這種看似微小的基因改變不僅使得原來物種的完整特性不復存在,而且也使得新的物種特性完全被介入者控制。

美國動用國家戰略資源,強力推廣的轉基因糧食,實際上就是美國通過控制世界糧食生產進而控制世界的手段。那麼,為了達到同樣的目的,美國是否會在社會領域隱蔽的制定和推行一種政治轉基因戰略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美國的「政治轉基因」戰略

早在1945年,美國中央情報局長艾倫.杜勒斯就曾在眾議院國際關係委員會上這樣說道:「人的腦子、人的思想,是會變的。只要把腦子弄亂,我們就能不知不覺改變人們的價值觀念。並迫使他們相信一種經過偷換的價值觀念。」迄今為止,這依然是美國政客們對其實施的政治轉基因戰略最為直白、最為形象的描述。在他們看來,以美國的價值觀為武器來改造世界、重建國際秩序,是進行政治轉基因最為徹底、最為有效的辦法。尼克森說:「在我們使物質世界改變面貌的同時,我們必須努力在政治上改造世界,美國常常是手無寸鐵地步入思想戰場。」

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院長季志業指出:「越戰之後,美國更多地選擇了不戰而勝的戰略,這是一種以軍事優勢為後盾,而以政治、經濟、思想、文化等為主要武器的一場軟戰爭。第一個主要對象是前蘇聯,其結果是美國以完勝徹底改變了世界格局,現在和今後的主要對象就是中國。」

美國總統歐巴馬:「開國先驅的夢想在我們心中永不磨滅。」

歐巴馬政府執政後,更強調使用所謂巧實力,力求不戰而屈人之兵,因此也更加重視以政治轉基因、顏色革命等方式對目標國家隱蔽實施政治更迭和政權顛覆。現實表明,在新的時代條件下,更加積極、也更加巧妙的以政治和文化滲透,實施軟性戰爭不僅已成為美國維持霸權的一個大戰略,而且也已成為西方政治家們改造世界的一種大規模隱蔽殺傷武器。

從中國的實際情況看,這一現實威脅和危害更加不容忽視。一方面,中國綜合實力和美國涉華利益所構成的衝突風險及成本,是美國對華戰略設計中極力避免硬對抗的必然考量。另一方面,世界經濟一體化趨勢和中美之間日益密切的交往和合作,又給美國實施各種隱蔽滲透和軟性攻擊提供了現實可能。因此以政治轉基因的方式謀求巧妙的支配中國,而不是簡單的肢解中國,已成為美國戰略菁英們的優先戰略選項。而這也正是希拉蕊所說的「殊途同歸」的真正含義。

綜合分析不難看出,美國的政治轉基因戰略不僅早已聚焦中國,而且也隱蔽集中在以下五條戰線展開。

〔第一條戰線:對我實施政治滲透,企圖通過各種方式對我政治走向漸進施加影響。〕

在這一過程中,東西方文化相互匯聚融合,對立的意識型態相互碰撞消長,不同的社會制度相互競爭較量,各種思想觀念和價值取向相互滲透鬥爭。在這樣空前複雜的環境和條件下,我們不僅要現實地回答社會主義中國是否具有比西方更優越的發展優勢,而且要歷史的回答中國社會主義道路是否具有比西方資本主義道路更優越的制度優勢。如果說第一個問題中國已經用自身發展的奇跡向世界給出了確切答案的話,圍繞第二個問題的鬥爭則遠遠沒有結束。

美國對華的政治輸出

美國等西方國家在與我的經濟交往合作中,從來沒有放棄在政治上對我西化、分化的圖謀,他們充分利用在國際政治經濟體系中的主導地位,企圖通過把持經濟話語權逐步向把握政治話語權拓展,以經濟上的接軌促進政治上的並軌,以民主、自由、人權等做為旗號,通過漸進式影響我社會轉型來逐步誘導我政治轉型,特別是謀求間接影響左右中國政治體制改革的步驟和方向。

非政府組織是西方國家體現自己國家意志的柔軟觸角。這是一家西方媒體在不經意間對這類組織所做的精確概括:「當前在國際交流合作的大背景下,境外西方國家非政府組織以種種名目大量湧入中國,他們深入而廣泛的活動,正在中國社會各方面尤其是政治生活方面產生著其官方政府難以發揮的作用和影響。」

美國福特基金會、國際共和研究所、卡特中心和亞洲基金會等,長期以來都不遺餘力地積極為我國的基層選舉和地方管理改革提供不同形式的援助。亞洲基金會發展項目主任艾倫.C.邱越倫曾坦誠:「西方社會之所以熱衷於此,是因為從中看到了『民主的種子』和推動『中國真正民主化的潛在力量』。」原美國卡特中心中國農村選舉項目負責人羅伯特.帕斯特更加明確地表示:「為推動中國的演變,不僅要譴責政府的停滯,而且應對它向自由化積極邁步給予鼓勵。」

2004年在美國國務院和卡特中心的聯合邀請下,來自我國一些黨政部門的領導和高校學者所組成的四個代表團赴美國觀察總統選舉。短短數天,美方安排了大量密集的訪問座談,並對代表團的整個行程做了極為周到、周密的安排。他們精心的投資,很快得到了所需要的回報。代表團回國後參加活動的某市人大常委會幹部竟在網上發表文章稱:「選舉,是政府獲得國家權力的合法來源和執政基礎,通過定期舉行的選舉活動來完成國家權力的更迭,是現代民主國家政治成熟的表現。」同時,他還讚美:「美國主流媒體長期恪守真實、自由、快速、中立的新聞準則,具有良好的職業素質。」

我各類黨政幹部出國學習考察的活動,也已成為這些所謂非政府組織巧妙施加影響、進行隱蔽滲透的重要途徑。美國著名智庫國際共和研究所明確提出:「要與更多思想開放的中國官員建立聯繫,並經關注重點放在教育培訓中國政府官員上。」

一些基金會受美國駐華使領館的委託,專門物色所謂年輕有為和可能平步青雲的官員,以各種名目分批送往美國培訓考察。而有的基金會則專門以我各級黨政幹部為攻堅對象,實施長期的所謂「資助項目」。多年前,時任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院長的約瑟夫.奈就明確指出:「為中國官員的培訓,已成為哈佛大學非常有影響的和政府學院優先支持的項目,從中國學員身上,我們看到了中國未來的希望。」

〔第二條戰線:對我實施長期、廣泛、全方位的文化滲透,企圖逐漸改變中國民眾,特別是年輕一代的思想觀念。〕

策劃和運用文化力量來實現自身的國家利益,始終是美國政府一以貫之並不惜動用各種國家資源加以長期推進的戰略工程。在美國菁英們看來,運用文化力量來潛移默化的推行西方制度和價值觀,不僅是瓦解對手的有效途徑,而且是按照美國戰略構想來塑造世界的最重要也最隱蔽的策略手段。

喝了美國可樂就不再喝白開水

100多年前美國伊利諾大學校長詹姆士就曾提醒當時的總統西奧多.羅斯福:「哪一個國家能夠成功教育這一代中國青年,哪一個國家就將因此而在精神與商業兩方面收穫最大的回報。如果美國在35年前能成功吸引中國的留學潮流,並使其壯大,那麼我們此時就能以最圓滿和最巧妙的方式控制中國的發展,那就是以知識和精神支配中國領袖的方式。」他堅定地認為:「為贏得中國青年而付出成本和代價,即使從物質利益的角度來說也是完全值得的。與軍旗相比,道義與精神將更有力地支配商業。」

二戰後美國政府更加重視積極發揮文化滲透的戰略作用。1946年在參議員傅爾布萊特推動下,美國通過了美國文化外交歷史上著名的《79-584號公共法修正案》,即所謂《傅爾布萊特法案》,首次以立法形式對美國的文化侵略提供保障。1948年美國國會通過了《史密斯─門特法案》,進一步明確了美國文化外交活動的宗旨和任務。從此,文化滲透由一種對外文化關係戰略正式上升為美國國家戰略。這一戰略不僅指導了數十年文化冷戰,同時也成為了美國後來推行文化霸權主義的基本依據。

美國總統艾森豪認為:「一美元的外宣費用,等於五美元的國防費用。」美國歷史學家法蘭克.寧柯維奇說得更明白:「在大國軍事作用有限的條件下,特別是在現在核戰爭無法嚴密保護本國不受報復的情況下,文化手段尤應成為美國穿越障礙的一種更加重要的強大滲透工具。」

為此,美國政府始終不放過任何可能的形式和途徑向中國大力輸出西方的價值觀念和意識型態,包括以各種隱蔽方式在中國開展傳教活動。美國菁英們相信,把和平演變中國的長遠希望放在下幾代人身上,放在社會底層方面,是實現其政治轉基因戰略的理想選擇。因此,改變中國年輕一代的思想價值觀,在中國社會底層植入西方的信仰體系,始終是美式文化戰爭的兩大主攻方向。

半個多世紀前,美國中央情報局長艾倫.杜勒斯就露骨地說:「我們要從青少年抓起,要把主要的賭注押在青少年身上,要讓它變質、發霉、腐爛。我們要把他們變成無恥之徒、庸人和世界主義者。我們一定要做到。」

2008年美國總統大選,歐巴馬推出電視競選廣告,其中有一首歌曲《我們將要改變全世界》(WE'RE GONNA CHANGE THE WORLD):「我們將要改變全世界。是的,我們可以!」

尼克森也曾直白地表述:「進入21世紀採用武力侵略的代價將會更加高昂,而經濟力量和意識型態的號召力將成為決定性的因素,通過文化擴張和滲透播下思想的種子,這些種子有朝一日會結成和平演變的花蕾。」

柯林頓執政期間,美國中央情報局曾將其行動手冊中針對中國的部分加以充實完善和實用化,內部代號為「十條誡令」,其主要內容包括:(一)盡量用物質引誘和敗壞他們的青年,鼓勵他們蔑視、鄙視並進一步公開反對他們原來的思想教育,特別是共產主義思想。(二)盡一切可能做好宣傳工作,包括電影、書籍、電視、無線電波,只要他們嚮往我們的衣食住行、娛樂和教育的方式,就成功了一半。(三)一定要把青年的注意力,引向體育表演、色情書籍、享樂、遊戲、犯罪性電影,以及宗教迷信。(四)在民族之間製造矛盾與分裂。(五)不斷製造新聞來醜化他們的上層,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要發動民主運動。(六)利用一切資源來破壞中國的傳統價值觀念,毀滅他們的道德人心,摧毀他們的自尊、自信,打擊他們的吃苦耐勞精神。……

美國對華的思想文化暗戰

為了以文化戰的方式推銷美國的意識型態,美國一方面對非西方國家高高築起文化壁壘,另一方面又以貿易自由為名千方百計打開和佔領這些國家的文化市場。1998年《華盛頓郵報》曾自我炫耀:「美國最大的出口產品不再是地理的農作物,也不再是工廠裡的產品,而是批量生產的流行文化產品,包括電影、電視節目、音樂、書籍和電腦軟體。」美國商務部的數據顯示,1996年美國的軟體和娛樂產品在國際上的銷售額高達605億美元,1999年上升為1,000億美元,2001年則達到了1,600億美元,超過該國其他任何行業。

今天,在自由貿易的旗幟掩護下,大量西方文化產品合法地湧入我國市場,正潛移默化地在思想觀念、生活方式和價值取向等方面,對以年輕一代為主的中國社會各階層產生著難以估量的影響。在缺乏有效抵制和積極引導的情況下,自覺、不自覺的接受西方文化已成為許多青年人追求文化時尚和個性張揚的自我表現。低俗、媚俗、庸俗的品味和一些極不健康的文化內容,在市場至上、利潤第一的理念引導下,甚至已成為一些大眾傳播平台的主動選擇。

而具有明確政治目的的西方宗教滲透,在主流價值觀淡化、信仰缺失的背景下也逐漸形成蔓延之勢。相關統計資料顯示,我國的基督教徒總量已悄然逼近一億人。

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副校長畢京京表示:「由於缺乏主動作為的認識和能力,當前一些領域和機構思想混亂、立場混亂、組織混亂的現象確實存在。在一些社會輿論和業務工作中,西方的觀念、理論和立場正在潛移默化地產生嚴重的影響,並逐漸掌控了話語權,這是我們急需認真研究和切實加以解決的重大時代課題。」

思想文化領域的爭奪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暗戰,其效果卻往往大於真刀真槍的戰場。黨的歷屆領導在這個問題上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毛澤東同志在1957年就曾指出:「帝國主義說,對於我們的第一代、第二代沒有希望,第三代、第四代怎麼樣,有希望。帝國主義的話講的靈不靈?我不希望它靈,但也可能靈。」

鄧小平同志也早就指出:「不要以為有一點精神污染不算什麼,值不得大驚小怪……從長遠來看,這個問題關係到我們的事業將由什麼樣的一代人來接班,關係到黨和國家的命運和前途。一定不能讓我們的青少年做資本主義腐朽思想的俘虜,那絕對不行。」

江澤民同志也曾指出:「尤其是一個時期以來,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的氾濫,資產階級的『民主』、『自由』、『人權』口號的蠱惑,利己主義、拜金主義、民族虛無主義和歷史虛無主義的滋長,嚴重侵蝕黨的肌體,把黨內一些人的思想搞得相當混亂。」

胡錦濤同志曾尖銳指出:「意識型態領域歷來是敵對勢力同我們激烈爭奪的重要陣地,如果這個陣地出了問題,就可能導致社會動亂甚至喪失政權。敵對勢力要搞亂一個社會、顛覆一個政權,往往總是先從意勢形態領域打開突破口,先從搞亂人們的思想下手。」

習近平同志也深刻指出:「西方國家遏制我國發展的戰略圖謀是不會改變的。他們決不希望我們這樣一個社會主義大國順利實現和平發展。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要保持高度警覺,不能抱任何幻想。」

〔第三條戰線:充分運用以互聯網為核心手段的現代訊息傳播技術,廣泛對我實施輿論滲透和思想滲透,為政治顛覆創造條件。〕

尼克森曾說:「媒體已經成為國家權力的重要資源。」美國前國務卿歐布萊特則更加明確地說:「中國不會拒絕互聯網這種技術,因為它要現代化,這是我們的可乘之機,我們要利用互聯網把美國的價值觀送到中國去。」

2010年1月美國參議員理查德.魯格爾曾在美國《外交政策》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推特(Twitter)對抗恐怖》的文章,鼓吹美國國務院應該利用新網路技術來為美國的全球自由推廣運動服務,開展所謂「迎新運動」。魯格爾自信地預言,這種「迎新運動」必將會對中國年輕人產生深刻的影響。

美國發動並資助網路戰爭

美國國務卿希拉蕊在一次關於互聯網自由的講話中,更為露骨的談到:「我們還要支持開發新工具,使公民能夠避開政治審查而行使其自由表達的權利。我們正在為世界各地的團體和組織提供資金,確保將這些新工具以當地語言版本提供給需要的人,並為他們提供安全上網所需的培訓。」

2009年伊朗總統艾瑪丹加在大選中獲得連任,選情引發社會爭議。為利用網路煽動更大規模民眾反應,希拉蕊親手插手干預美國推特網站例行的停網檢修維護計劃,她說:「這是一種表達民意的方式,推特的使用不僅對伊朗人民,對世界人民尤其是年輕人來說是很重要的。我也許不算是個推友,但很明顯這真的很重要。」在隨後的日子裡,有200多萬條推特訊息被50多萬人發送出伊朗,高峰時,每小時即有20多萬條關於伊朗遊行集會的推特訊息被發佈,這些比電視直播更加即時、具體和帶有明確立場的訊息迅速在世界各地激發強烈反應,然後這些反應又被反饋到伊朗,從而引發更大規模的騷亂。

為了進一步利用訊息工具加大對伊朗政府的持續打擊力度,2009年7月美國國會通過了《伊朗審查制度受害者法案》,並據此撥款3,000萬美元資助自由歐洲電台、自由電台、法爾達電台和美國之音,用波斯語向伊朗廣播;撥款2,000萬美元用於伊朗電子教育、交流和媒體基金,協助伊朗人繞過網路審查。【待續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