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新冠病毒」災疫的真相與牽強附會之種種
解讀「新冠病毒」災疫的真相與牽強附會之種種
「新冠病毒災疫」在中國大陸肆虐近四個月後,已接近尾聲。據報若有個別新的案例出現,極可能是由境外來訪或回歸的旅客攜來的「附屬品」。雖然國外若干地方,譬如義大利、西班牙等,感染實例的上升曲線也已開始呈現直線的趨勢,但一般來說,仍是風聲鶴唳的狀態居多。世界衛生組織(WHO)已將此次新冠肺炎的襲擊定為全球流行災疫 。
由我所接觸到的數據看來,已有209個國家級單位(包括地區再加兩艘海上豪華遊輪)受到了該病毒的襲擊。全球的感染實例一直不斷增加。到4月10日為止,全球各國感染的人數已達1,604,154的總和,95,751的死亡例與356,655康復例。「這些數據,在三天後的4月13日,已經上升到了全球1,918,679感染實例;與119,212死亡例,以及443,192康復例的總數。」
在這許多國家中間,美國排上金榜第一名。它的總數是468,566確診,16,691死亡。跟隨其後的九國依次是:西班牙(153,222〔確診〕,15,447〔死亡〕);義大利(143,626,18,279死亡例);德國(118,235,2,607);法國(117,749,12,210);中國大陸(81,949,3,337);伊朗(66,220,4,110死亡例);英國(65,077,7,978死亡例);土耳其(42,282,908死亡例);比利時(24,983,2,523死亡例)。〔最新統計見https://ncov2019.live/data。編者〕
以上數據,顯示中國大陸在感染案例總數上,在4月10日已跌至第六名。「按照4月13日的數據則已被英國代替而下降為第七名」。此次病毒的發生,自武漢於去歲12月底發現首例以來,到3月底為止,中國一直名列首位。可是到了4月以後則是美國後來居上,已由以上的數據顯示無疑。可是,根據3月14日的數據,中國大陸,自病毒開始散佈後,其死亡率雖然在各國間不算最低者;但其康復率卻是137個國家(包括地區)中間之最高者。中國大陸的康復率是81%。同時的數據顯示,美國的康復率僅是1.9%。可是,根據4月10日概括209國家(包括地區)的數據,中國的康復率仍居首位,但其百分比已增至94.5%。其他在中國之後而名列前茅值得介紹的分別是:伊朗(48%)、香港(30%)、南韓(29%)、新加坡(24%)、台灣(21%)、日本(13.7%)、美國(9.8%)、俄羅斯(6.8%)。
觀看這些數據,一個值得關注的大問題是:在不同國家抗疫的過程中,為什麼中國大陸制約新冠病毒的速度與將患者醫治復原的人數,與其他國家相比,均是名列前茅。當然在很多相關子題中,最顯明的不外是:在3月中旬以感染人數排名第七的美國,何以在三星期後就一躍而超過了前面六個國家,獨佔鰲頭,變為榜首?另外一個令人無法迴避的大問題,就是經過此次全球抗疫經驗,在觀察各國政府反擊新冠病毒侵犯的表現與效果之後,究竟是那個國家將脫繭而出成為世界公認的榜樣,並因此成為馬首是瞻的標榜。包括美國是否還將繼續做為各國公認的霸主。此乃很多人的關注。本文希望在討論相關各節之餘,能在結束以前再回顧此問題,略加探討。
我們應注意,雖然此次新冠疫情的發生首先在武漢,從而擴散至中國各地,但病疫的「首見」與病毒的「來由」,並不能想當然地混為一談。何況此次疫情開始出現的時間與地點,均有值得追究之處。譬如時間方面,正值中國春節(陰曆新年),是成千成萬人們趕回家鄉過年而交通最擁擠的時段。而地點首先發生的武漢,在地圖上看來,對外國人而言無疑正好是中國的肺腑心臟地帶。所以,難免會讓很多人直覺聯想到:如果有外國人真要陷害中國的話,此時此地正是最佳選擇。無巧不成書,正好有一個名叫《全球研究》(Global Research)的網上獨立刊物,在3月11日公佈有關COVID-19(即新冠病毒)源自美國的論點,並且引用若干病毒研究專家(包含日本的專家)意見為根據。另外,俄羅斯也有若干科學家相信新冠肺炎病毒是美國製造,用來毒害中國的。除此之外,美國民間衛生界專家(譬如某知名大學一位教授的團隊)也透露此次襲擊武漢COVID-19的病毒可能是第二代。意即以前曾經(在莫名的別處)出現過。
儘管如此,華盛頓官方意見正好相反,口氣好像要為自己開脫。如國務卿蓬佩奧(Mike Pompeo,綽號:胖皮襖)口口聲聲將之定位為「武漢病毒」。川普總統乾脆說它是「中國病毒」。WHO為了闢謠,特地宣佈此次在中國開始的新冠肺炎病疫的發源地,可能不止一個地方。可是,這個說法立刻被川普蓄意刁難;並故意以WHO因接受了中國的捐款而必須如此關說的託詞對其予以中傷,並宣佈美國將退出WHO。敏感的人,立刻會聯想到像這樣刻意將該病毒定型為絕對與美國毫無關係的用意何在,是否有「欲蓋彌彰」之嫌?走筆至此,有外電報導在巴西境內一個與外界完全封閉的亞諾娜咪(Yanuonami)原住民社區一個15歲少年,也感染到新冠肺炎病毒,送進醫院搶救後病逝。試問像這樣與外界封閉的社區,有這種事件發生,顯然很難與中國扯上關係。巴西處於美國的後院,如有人因此就怪罪美國並要美國賠償,是否會被別人認為其頭腦有問題?
美國人感染COVID-19實例總數,有增無減。目前將近47萬實例中已有近1.7萬人死亡。死亡率是24%。 美國政府於3月底已經預測在病毒肆虐終止之前,全國最高會有24萬人死亡。當然由於未來感染實例總數還會增加,所以死亡的百分比難以計算,但想必不致少於24%。因此對美國大眾而言,這次病毒的侵襲是惶惶不可終日的威脅;而且很多人,要找發洩,就要將氣出在美籍華人身上;甚至要中國賠償。先說美籍華人的遭遇。
近兩個月來,先是有不戴口罩的美籍華人,被當地人吐痰與碰打;以後則是帶了口罩的華人,因暴露了(是華人的)身分故而遭到欺負。紐約街頭上,已有人揚言要去唐人街興師問罪。在地鐵車廂中,華人被人欺負的消息,時有所聞,一直到「封城」後無人乘坐地鐵為止。
猶有甚者,美國國會下院(即眾院)有一位來自加州第33選區的華裔眾議員劉雲平(Ted Lieu,民主黨籍)。居然遭到網上社會媒體的惡意攻訐,說他是「來自中國的臥底」,並要求將之以「叛國罪」送審。劉議員以他同時是空軍預備軍官身分回敬而言:「我曾服役美國空軍,為了保護包括你在內的美國人獻上了我的青春。而你呢?」
也許我們會認為那是美國民間無識之徒、天真幼稚地濫用社會媒體攻擊無辜(甚至對美國有貢獻的美籍華裔人士),故情有可原。可是,川普總統居然在一個政治競選廣告中,因要批評民主黨對手拜登(Joe Biden)獻媚中國(因他兒子Hunter在中國投資發財),竟將前美國駐華大使駱家輝(Gary Locke)無端扯了進去。暗示這位華裔後代吃裡扒外。一時惹起其他華裔人士(包括一度參選民主黨總統初選的楊安澤)的高度反彈。駱家輝則很有風度地回稱在目前疫情深重之際,任何人均不該趁機做出種族仇恨的言行。善哉斯言!
另外,4月7日美國國會參議院(上院)有一位來自密蘇里州的參議員郝雷冏希(Josh Hawley),宣稱中國應該接受國際審查其導致新冠病毒危害世界的責任;並向國會提案,飭令美政府要求中國對一切由於新冠病毒帶來損傷作出賠償。
川普政府趁此次新冠病毒襲擊而產生的全球危機,企圖向世界傳遞對中國制度「不開放」的污衊,並藉以推銷美國自由開放制度的優越性。諷刺的是,世人因有209個國家疫情的資料與數據可供參考與比較,已經很明顯看出不但美國的感染人數已為全球之冠(相反地,中國僅排在美國之後的第七位);而且相對美國5.5%的死亡率與9.8%的康復率,中國的兩率則是4.07%與94.5%。上面引用的數據所看不見的一項事實,就是在美國各州的老人療養院有多少人因感染了新冠病毒而死亡。美國50州裡有36州共有2,500個老人療養院。但到底由於新冠造成這些老人的死亡人數有多少,無法確知。有路邊新聞說是全國50州的死亡總數約2,246人。但據另一報導,單是一個紐約地區老人療養院死於COVID-19的,就已超過2,000人。
有很多關心時事的美國政論家已開始在問:要是病毒危機過去以後,中美之間,將是孰者更有號召、足以領導全世界?對此問題,也已有專家認為:此次中國能在最短時期將抗疫事業取得妥善成效,除了一般人樂道的中國預警機制對傳染病直報系統完善運轉之功以外,還有醫療經驗、全社會動員、與社區動員三項配合的條件。這些恐怕不是其他國家(尤其是西方所謂民主制度的國家)所能奢望擁有的。唯有中國才有街道辦事處與居民委員會的措施。它們的存在,表現了中國社會基層組織的健全、以及政府與民眾間的環環相扣,有助於為了控制病毒蔓延而採取之「封城」緊急措施中發揮有效功能。顧名思義,封城的宗旨,是要監控城市人口的流動與隔離;以及防止城鄉人口與機動車輛流動等等。透過上述現有那些組織來發揮監控的功能,所取得發揮封城目的之高效,不是別的國家能望其項背的。
我還須補充一點,就是中華文化的因素。為了說明此點,我須提一提在義大利華人社區抗疫的經驗。有外電報導稱在該國的華人大多聚集在一個小社區。我們應知道義大利曾經一度(即在3月)是僅次於中國的第二大感染數據的國家。可是這個華人社區是在義大利最先完善控制與消除病毒傳播的地方。追溯其究竟,原來這個華人社區,遠在義大利政府勒令全國封城與社交隔離以前,早已自動開始實施此種措施。他們所依賴的,乃是「自我約束」的紀律。我認為這樣自我約束的紀律,正是中華文化從小就灌輸給中國人的必備條件。所以,儘管中國有14億人口,而與他國相較,其抵制消除COVID-19襲擊之迅速與成效,均是為人稱羨,莫可比喻,其道理在此。
弔詭的是,美國趁中國飽受新冠病疫之患,竟然大言不慚地極力將病毒之爆發與傳播,作為攻擊中國政治制度不健全的藉口與武器。基於以上的數據與分析,所能證明之結論究竟如何,無庸贅述。
還須指出一點,即領導人的問題。美國的川普總統,從頭至尾就掉以輕心。正如《紐約時報》指出,儘管他有觀察中國抗毒經驗兩個月的時間,但他卻一心以為有鴻鵠之將至,毫無準備預謀之舉。殆至新冠病毒到來時刻,美國卻措手不及,連口罩與測試的設備均付諸缺如。習慣信口發言的他,卻說美國「只有五個案例,一個人死亡。再過些日子,就會到零」。
另外,隨著病毒來襲,因社交隔離之需而造成生產一律叫停,故而產生經濟衰退與普遍失業的嚴峻問題。但由於美國三權分立,撥款需要國會通過,而國會的眾院目前正好控制在民主黨人手中(川普是共和黨),所以遲至4月才通過了為搶救經濟(包括供給因停產而失業員工手頭短缺的困境)的兩兆美元的經濟刺激基金。而中國則在一開始抗疫的同時(今年1-2月)已經著手籌畫一連串措施,包括如何發行特別國債、疏解財政壓力、企業減稅降費、地方轉移支付等等細節,以防經濟下滑。
似此種迅速決策、對症下藥,再能一條鞭地從中央到地方融會貫通地照顧,以求貫徹到底,取得成效的做法,豈是川普政府所能學會,冀在美國仿效的?
再度重申,這次針對COVID-19之災難,中美兩國處理方式與態度截然不同。所產生的效果遂有天壤之別。正好證明了中國制度在臨危受難時刻發揮了它(隱藏不顯)之優越性,川普政府儘管蓄意污衊排斥,也無法否定的。何況中華文化所訓練出來華人自我克制的紀律,更是川普畢生休想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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