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水扁的「一邊一國」和「自決公投」喊話,以及呂秀蓮的「闖關外交」的餘震還在動盪的同時,人們應該注意到,一場名為「西太平洋安全保障──台、美、日三國國際研討會」的活動,於八月十七日由頑固台獨分子黃昭堂,以「台灣安保協會理事長」名銜主持下,在台北進行。根據台北《聯合報》八月十八日的少量報導,該會的主旨系由日本「日美保安會議事務局」局長籐井嚴喜,與外交部政務次長高英茂的開場演說定調。
高英茂說,「廿一世紀的中共不斷對外強調長程投射的武力,並持續擴張海空軍,台灣的戰略地位相形之下變得非常重要;尤其中共發展經濟,需要穩定的環境,希望中共經濟發展後,軍事擴張行為應該停止。」
籐井嚴喜說得比較多且明目張膽,他說,「從日本自身的國家利益來考量,想要維持日本繁榮,獨立自由的台灣,對日本相當重要。雖然冷戰已經結束,但東亞面臨中共和北韓的威脅卻日漸擴大;如果中國威脅台灣獨立的現狀,將影響到日本,台日是生命共同體。」他說,去年他曾與前總統李登輝見面,李向他表示,「台日是命運共同體,台灣海峽每天有三百艘船隻通航,如果台灣受到中國威脅,日本也會受到嚴重影響。台、美、日三國的防衛應堅固結合,發揮防衛中共攻擊的功能。」籐井說,「從歷史來看,中共和英國、蘇聯一樣,是一個逐漸崩解的帝國,也因為中國隨著經濟的發展,內部衝突增強,更不能令人安心;蘇聯崩解前,也對外大幅擴張相當軍武,中國崩解前也出現類似情形跡象。」
對此茲提出以下幾點分析意見,供關心這個問題的讀者參考:
(一)一九九六年四月之後的「美日安保新指針」,經由當年的美國國務卿阿布萊特女士,與日本總理大臣橋本龍太郎敲定締結之後,一個基本上包括美、日、台的「反華新冷戰軸心」便大致構成。它至少具備這樣的功能目標,即確定西太平洋地區以海制陸的軍事優勢,以堵截假想的中國軍武擴張。它必須辦到兩點:其一,維持針對中共軍力的領先優勢,這就是軍備競賽;其二,一旦真的戰爭(arealwar)爆發,美、日、台有已協議好的分工作戰責任。
(二)但無論如何,在西太平洋跟中國之戰根本全無正當性,而且後果也極難預測,此對美、日、台三者都是一樣。因此,首當交戰其沖者,除了將遭到恐怖的戰火毀傷,也將喪失與中國對等議和的機會,此無異提供身在第二線或後方的軸心成員有跟中國議和,分享戰後利益的機會。這是美國跟日本二者間難以啟齒的矛盾心結。簡言之,日本絕不願意重蹈跟中國戰成個兩敗俱傷,而坐令美國撿便宜的覆轍。日本不肯只充當美國解決中國的工具,日本要很明白、確定的跟美國共享中國被解決後所產生的利益。
(三)基於以上二點,「台灣的戰略地位」乃凸顯出重要價值,其實是擔任日本所不願充當的那個角色。美、日以安排台獨勢力在台灣執政,交換到台灣自願或只得扛起「反華新冷戰軸心」架構裡先鋒的角色,也就是馬前卒或炮灰的角色。
美國深知日本重回台灣之心不死,乃以台灣為餌,誘日本與它合作組成反華圍堵(軍事)同盟;而日本則以美國是否決心出兵捍衛台灣不致被中國拿下,來判斷美國對反華新冷戰佈局的誠信。因此,台灣跟中國之間的一場真的戰爭,對日本而言便非常重要與必要。美國在這個問題上的任何反應,都將啟動日本爾後的不同選擇。其對廿一世紀的亞洲大局有巨大與關鍵性的影響。
(四)我們因此知道,主要應該是日本在透過各種管道和方法,驅策台灣的台獨當局像街頭小流氓、無賴那樣,不斷的向中國挑釁。觀察上世紀九○年代中期以來,李登輝等人的言行,即可為證。但美國知道,日、台勾結危害中國,勢必引爆中國人的新仇舊恨,民族主義的熊熊烈火將一發不可收拾,其後果是日、台皆化為焦土,中國固然不免遍體鱗傷九死一生,但美軍在西太平洋的人員家當,恐怕也都要毀滅大半了。所以,美國是在小心的玩它跟日本與台灣的軍事同盟的協作遊戲;另方面,它也積極的伸展部署東南亞、南亞、中亞的反華軍事圍堵,以牽制中國,使中國謹慎於它對西太平洋情勢的反應,在被約束不能動武的情況下,坐視台獨由實質漸進到合法,中國終於失去台灣。
從以上四點的分析,當能理解為什麼台灣會出現李登輝、呂秀蓮、陳水扁一類的政治領導人,這些人自稱愛台灣,但一意要干的卻是替日本測試美國的自殺蠢事。台灣人民每天要目睹這群以充當強權的工具、弄臣為榮的丑角們在那裡作秀,身心飽受虐待,頗有日子該怎麼過之痛苦,夫復何言。
日本右翼軍國主義餘孽與皇民台獨頑固分子,聯手在台北召開的「西太平洋安全保障──台、美、日三國國際研討會」,說明了在美國的注視與指導下,日本反華軍國主義復辟運動跟台灣的皇民餘孽,已經儼然在台灣扮演起制定政策的理論導師,他們的目的就是台海戰爭。如果不能及時有效的制止他們,兩岸的中國人民很可能將付出可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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