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島形勢的研判及中國的策略選擇

釣魚島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由於歷史原因，釣魚島成為中日之間的爭議問題之一。2010年以前兩國政府在此問題上表現得相對克制和理性，之後日本針對釣魚島不斷挑起事端。2012年9月10日，日本政府宣佈「購買」釣魚島及其附屬的南小島和北小島，實施所謂「國有化」。日本政府的這一行徑形成了對中國領土主權的嚴重侵犯，中國政府和人民對此表示堅決反對和強烈抗議。此次日本政府不顧中國反對做出所謂的「購島」決定，將兩國關於釣魚島的問題推向白熱化。日本挑起釣魚島爭端與日本的選舉生態、中國的崛起現實和美國的亞太戰略息息相關，中國政府已經站在戰略高度針對釣魚島問題採取了切實有效的策略，有力回應。

一、在歷史和法理上釣魚島是中國固有領土

釣魚島是中國的固有領土。釣魚島被日本實際控制是美國私相授受造成的。無論是歷史還是法理上中國在釣魚島爭端中都佔有道義的優勢。

從歷史角度分析，清華大學當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副院長劉江永教授指出，從14世紀開始，中國與琉球保持了500多年友好交往的歷史，根本沒有釣魚島爭議。因為中琉都認定琉球為36島，不包括釣魚島。日本於1879年吞併了琉球，又利用1894年甲午戰爭竊取了釣魚島。釣魚島是台灣附屬島嶼，從不屬於琉球。周恩來總理曾在1951年發表聲明，強調中國對台灣的主權，反對美國托管琉球，並指出琉球群島等在過去任何國際協定中均未曾被規定脫離日本。這裡說的是日本與琉球的關係，根本不涉及釣魚島。〔注1〕

解決領土爭端主要有三種方式，即武力、法律和外交方式。從法律上講，中國擁有對釣魚島主權無可爭辯的法律依據。外交學院國際關係研究所周永生教授認為，1930年代，日本政府把釣魚島的土地賣給了日本私人，私人領有延續至今。但因為這是竊取，日本的私人領有也是非法的。日本在1995年1月將釣魚島當做無主地秘密決定佔領。日本「竊取」是在1895年1月趁中國甲午戰爭失敗之際通過內閣會議秘密決定領有釣魚島，這完全不符合國際法獲得領土的程式〔注2〕。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梁雲祥教授認為，國際法上領土取得方式有先占、征服、時效、添附等幾種方式，其中最主要的是先占，但是先占一定是對無主地的先占。中日釣魚島爭端主要就是主權爭端，我國對釣魚島擁有無可爭辯的主權的法理依據主要就是先占原則，也就是說釣魚島是由我國首先發現佔領並進行管理的。釣魚島自古以來是屬於中國的，因此不是無主地。但是日本在19世紀80年代開始佔領釣魚島的時候，認為釣魚島是無主地。這就是中日之間最主要的爭端所在〔注4〕。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所長曲星教授指出，「國有化」不能改變日本非法竊據釣魚島的性質〔注4〕。日本對釣魚島的「國有化」不可能對中國產生任何效力。正如竊據來的財物不論存放竊賊家何人手中也改變不了贓物性質一樣，日本不論在國內把釣魚島「倒多少手」，也改變不了釣魚島屬非法竊據的性質。清華大學當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副院長劉江永教授就涉及尖閣列島的歷史資料進行批駁，認為1920年5月20日「中華民國」駐長崎領事馮冕的一封「感謝狀」中所述「日本帝國沖繩縣八重山郡尖閣列島」只反映了當時的歷史背景，即1895年日本便通過不平等的《馬關條約》霸佔台灣，並竊取了釣魚島。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這期間所謂「感謝狀」中所述的內容，根本不能用以證明中國承認釣魚島是日本的「固有領土」。

針對中國1958年出版的《世界地圖集》日本版圖中寫有「尖閣諸島」指出：這個地圖冊的扉頁上註明「中國部份國界線，根據抗日戰爭前《申報》地圖繪製」。因此，相關內容不能代表新中國的立場〔注5〕。

二、釣魚島危機原因和各方博弈分析

關於近期日本不斷挑起釣魚島爭端的原因，部份學者從日本的內政外交、中國崛起以及美國的全球戰略部署大背景予以分析。

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時殷弘教授指出，日本突然「購島」緣於其國內政治競選大背景，日本「購島」行為加劇了日本對釣魚島非法佔有的力度，並且大大提高了石原的聲譽和人氣，為其兒子企圖以後競爭首相職位鋪平道路。不管石原、民主黨現在的競選人還是野田佳彥都希望通過此舉得到一連串的附帶效應，推進日本軍事化，進一步加強日本在同韓國和俄羅斯領土爭端中的氣焰，使中國失去對釣魚島的控制，增強石原、野田各自在日本國內影響力〔注6〕。中國傳媒大學國際傳播研究中心劉建平副教授認為作為國際政治環境整備，日本通過2010年的撞船事件取得美國關於「日美安保適用於釣魚島」的承諾，贊助東南亞國家對中國的海洋島嶼糾紛。而作為國內社會環境整備，日本通過東京都「購島計畫」推出議題以打破中日之間「共同不開發」的現狀。在「東京都購島計畫」刺激出中國的強烈反應後，政府便推出「國有化」議題，即以東京都「購島計畫」的登島可能性向中國施壓，誘導中國接受日本政府主導的「釣魚島交易」。中國社科院日本研究所對外關係室主任呂耀東副研究員認為日本在國家發展戰略方面近年來已發生了很大變化，追求政治軍事大國化目標日趨明確。執政的民主黨把保守主義理念轉化為國家意志，積極迎合日本極端民族主義者的所謂「民意」，導致否認和美化日本侵略歷史等方面的言論盛行〔注7〕。

中國社會科學院海疆問題專業研究者王曉鵬認為日本利用「國有化」的幌子，實際是為了達到以下五種目的：（一）獲取釣魚島及其附近海域的海洋資源；（二）右翼份子及民主黨政府撈取政治資本；（三）針對中國享有釣魚島問題上完整的歷史證據鏈及壓倒性的國際法理優勢，爭取戰略主動；（四）依仗著《日美安保條約》第五條的「庇護」逼迫美國就範，獲得外部支持；（五）通過「國有化」台灣島的附屬島嶼釣魚島來逐步推翻二戰對日的處理結果，擺脫戰敗國地位，成為「正常國家」〔注8〕。

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馮昭奎認為，日本演出了「購島」鬧劇，背後隱藏著更大更深的圖謀，就是利用釣魚島問題刺激中國，打亂中國和平發展的戰略部署。2010年日本在經濟總量上被中國超過，心理特別不適應。借助美國的力量牽制中國的和平發展，這成為日本的一種戰略需要。他認為這次「購島」鬧劇是針對中國的、戰略性的一箭雙鵰的圖謀——既謀取控制釣魚島，又可以牽制中國發展〔注9〕。

中日之間關於釣魚島爭議的產生，在歷史上與美國有著脫不開的關係。關於這次日本所謂「購島」行為，美國一方面聲稱對雙方的領土主張不持立場，一方面又宣佈釣魚島是《美日安保條約》的適用對象，並採用日語讀音作為釣魚島的官方名稱。對此，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時殷弘教授指出，美國宣稱《美日安保條約》涵蓋釣魚島，這和美國全盤的戰略考慮是有關的。從長遠戰略上看，美國始終是要打壓中國的。日本是美國在太平洋地區最重要的盟國，美國加強日本軍事同盟，也是其全球戰略的一部份。在釣魚島問題上，美國對中國同樣有很多顧忌。一方面，日本是美國在亞洲太平洋地區最重要的軍事同盟國，也是美國在戰略上防範擠壓中國的盟友。另一方面，中國是美國越來越重要的合作夥伴。美國在釣魚島問題有兩面的態度、兩重的利益，且美國比較難的是兩面態度互相之間的矛盾，構成了美國自身面臨的兩難〔注10〕。外交學院國際關係研究所周永生教授認為釣魚島背後的軍事政治中，中國慎重是因為日本背後有美國。我們的軍力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和美日聯軍作戰的程度。因此，派兵佔領會變得很被動。等十年以後我們強大了，自然會隨意拿回釣魚島〔注11〕。

針對大陸和台灣地區是否可以在應對日本「購島」問題上採取合作，部份學者發表了看法。中國社科院亞太與全球戰略研究院張潔副研究員在接受「鳳凰全球連線」採訪時特別強調釣魚島比南海難辦，是因為中間夾了台灣，從以前的規定來看，釣魚島行政管理權是歸台灣省。我們在處理釣魚島問題的一些行政管理的方式上，我們必須和台灣加強更多的合作。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時殷弘教授認為兩岸對釣魚島只要保持共同的根本立場就夠了。大陸非常堅決地反對日本購島，台灣地區領導人馬英九先生也一再宣告釣魚島是中國的領土，反對日本把釣魚島國有化。可以看到雙方各自堅決的態度和各自採取的行動相互交織著強調中國對釣魚島的主權。我覺得大陸有大陸的情況，台灣有台灣的情況，兩岸各自堅持釣魚島是中國的主權，用自己決定的方式各自捍衛中國釣魚島主權，反制日本這就夠了。嚴格來說，如果大陸某些學者或者其他人談的太多，期望過高，會給台灣的複雜形勢製造一些困難〔注12〕。

三、釣魚島問題未來走向及應對策略

中國過去之所以在釣魚島問題上始終保持克制，是不希望釣魚島問題成為影響中日兩國大局的核心問題。多年來，中國擱置釣魚島的歸屬爭端有多方面的戰略考慮，但如今擱置爭端的夢想已被日本右翼勢力和政府的「購島」行動打破了。針對日本不顧中國人民感情，侵犯釣魚島主權的做法，部份學者認為，中國除了反擊沒有其他退路，擱置爭議不應或不再是中國處理釣魚島問題的基本方針。國防大學戰略教研部副主任金一南教授認為以前鄧小平同志提出的「主權歸我，擱置爭議，共同開發」，那就是一個明確的戰略。我們按照這個戰略在行事，但是後來出現偏向，大多數人忘掉了鄧小平同志講的第一個前提——「主權歸我」，只記住了「擱置爭議，共同開發」。今天日本以及南海問題上菲律賓、越南方面，他們把「擱置爭議、共同開發」變成他們單方面的開發。現在對南海和釣魚島問題做出戰略的調整，這是一種必然〔注13〕。

除了領導人的密集談話之外，中方有一個動作也是引起了學者的注意，那就是宣佈了釣魚島領海基線。中共中央黨校戰略研究中心高祖貴教授認為，中方宣佈領海基線的這一行動主要是由於日方打破了中日建交之初，中日兩國老一代領導人的共識。日方一意孤行，不斷地突破紅線，所以中方就必須要採取相應措施，維護國家主權的領土完整，而宣佈釣魚島領海基線的做法，就是這一系列措施的重要部份〔注14〕。國防大學戰略教研部副主任金一南教授認為公佈領海基線一個最重大的意義，就是用法律的形式把這個釣魚島歸屬中國固態化下來。而且，我們所公佈的領海基線，與台灣方面公佈的領海基線是完全一樣的，是完全重合的。這就說明，海峽兩岸的中國人都共同認定，釣魚島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份，這是我們建立了一個非常好的法理基礎〔注15〕。

對於釣魚島事件的結局以及中國最終採用軍事手段的可能性問題，部份學者認為，從目前形勢來看採用軍事手段的可能性恐怕不大，但如日本實際佔領釣魚島中國只能開戰。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梁雲祥教授認為，目前雖然我國的實力在增長，但是現在已經不同於殖民主義時代，國際爭端很難通過戰爭方式獲得徹底解決，因此我國實際控制釣魚島還需要時日。民眾應該和政府相互協調，既要主張釣魚島的主權，並為此而採取一些行動，但是一定要在可控併合法的範圍內進行〔注16〕。外交學院國際關係研究所周永生教授認為，日本實際佔領釣魚島中國只能開戰。中國可以在釣魚島地區進行軍演，但不要將炮彈打在島上。那樣，容易讓日本右翼抓住口實，說中國不顧國際社會和平，破壞釣魚島環境。如果日本實際佔領了釣魚島，中國就別無選擇，只能開戰。將來肯定會有一戰，就目前來說，中日海軍實力各有短長，我們不佔絕對優勢。所以現在開戰還不具備條件〔注17〕。

部份學者認為，解決釣魚島問題應當採取綜合性的實質性步驟，扎扎實實去做的互利雙贏的事情和功課。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時殷弘教授指出，中國有很多措施可以反制日本，政治、外交、經濟、社會、文化措施都可以用，軍事手段是最後的工具。我們的工具箱裡有這麼多工具，用哪一種措施要看具體情況。有的工具很有力，但是往往越有力的工具反彈力也比較強。中國政府一定會站在戰略高度，傾聽人民的意見，必要的時候由政府決定採取何種措施〔注18〕。外交學院國際關係研究所周永生教授指出，中國外交態度及策略應當先禮後兵，譴責是態度，抗議是程式，治本之策是繼續強大中國自己〔注19〕。

四、培養民眾理性愛國主義素養

最近中國國內多次地爆發了反日遊行，國內民間的反日情緒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就如何才能避免民族主義影響爭端問題，部份學者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時殷弘教授認為，中國公民不管是公民個人還是公民集體，要充分瞭解日本侵佔釣魚島的歷史，瞭解野田內閣「釣魚島國有化」的惡劣性質，以及中國政府採取何種對日本的重大行動，瞭解清楚以後才會做比較理性的決定。中國在跟日本的對抗中，除了政策和外交考慮，就是法律考慮。我們政府最近採取一系列反日行動完全符合國際法，公民採取的反日行動也要在法律框架內〔注20〕。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梁雲祥教授認為，極端的反日行為顯然不是愛國，這是違法，不尊重別人的私有財產。因為靠這種行為絲毫不能增加國家利益，對收回釣魚島也沒有絲毫的益處，反而會造成社會的不穩定，損害別人的利益〔注21〕。

國防大學資訊作戰與指揮訓練教研部范進發副教授認為反日行動有喜有憂。喜的是人們的海洋意識在提高，特別是許多網民對捍衛海洋權益都表達了強烈的關注，尤其是兩岸三地民眾對釣魚島主權自古屬於中國的一致認同。憂慮的方面是釣魚島爭端的處理牽扯到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如果民間行動增多且缺乏統一規劃，在一定程度上有可能影響國家解決釣魚島的總體戰略和策略〔注22〕。

就政府如何合理疏導民族情緒，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時殷弘教授認為愛國主義素養每個人都應該具備，但是愛國主義不但要講動機還要講效果，有些行為帶來的後果是很難判斷和預測的。地方政府、有關部門要認識到反日行動的嚴肅性和重大性，要能夠使得反日鬥爭盡可能在強有力的高效的條件下進行。中國各地的地方政府和政府部門要加強法律監管，充分行使自己的職能，本著為人民負責的宗旨進一步細化、完善示威遊行審批，保證國內安定團結，切實保護人民群眾，包括參與示威遊行人民群眾的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越是重要的鬥爭越是要認真對待安全問題，越是應該從維護國家整體利益、維護國家尊嚴和維護我們法律的角度來處理好問題〔注23〕。

釣魚島及其附屬島嶼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固有領土。日方對中國公民採取的任何單方面舉措都是非法、無效的，不可能改變釣魚島及其附屬島嶼屬於中國的事實。中國政府和人民維護領土主權的意志是堅定不移的，中國追求和平發展與捍衛核心利益之間並不矛盾，我們有決心、有能力維護國家領土主權。2012年是中日邦交正常化40週年，而日本不負責任的挑釁給來之不易的中日關係帶來了嚴重後果。釣魚島問題摻雜著歷史問題、民族情感等複雜因素，中日之間還需繼續堅持對話，解疑釋惑，把釣魚島危機轉化為解決釣魚島爭端的機遇，共同為維護東亞地區和平穩定發揮積極和建設性作用。

〔注1〕劉江永，釣魚島屬於中國固有領土，《光明日報》，2012年9月25日，15版。 〔注2〕新華網，日本政府一意孤行意欲何為，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9/13/c123709656.htm，2012年9月13日。 〔注3〕人民網強國論壇，釣魚島主權歸屬的法理依據，http://fangtan.people.com.cn/n/2012/0821/c147550-18794929-2.html，2012年8月21日。 〔注4〕曲星，「國有化」不能改變非法竊取的性質，《光明日報》，2012年9月10日，08版。 〔注5〕劉江永，釣魚島屬於中國固有領土，《光明日報》，2012年9月25日，15版。。 〔注6〕中國青年網，時殷弘：日本「購島」緣於其國內政治競選大背景，http://d.youth.cn/shrgch/201209/t201209172444413.htm，2012年9月17日。 〔注7〕呂耀東，日本攫取釣魚島圖謀不會得逞，《了望》新聞週刊，2012年9月15日。 〔注8〕王曉鵬，日本到底要在釣魚島釣什麼「魚」，人民網，2012年9月10日。 〔注9〕新華網，日本圖謀用釣魚島問題打亂中國戰略部署，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9/14/c113086191.htm，2012年9月14日 〔注10〕中國青年網，時殷弘：日本「購島」緣於其國內政治競選大背景，http://d.youth.cn/shrgch/201209/t201209172444413.htm，2012年9月17日。 〔注11〕新華網，日本政府一意孤行意欲何為，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9/13/c123709656.htm，2012年9月13日。 〔注12〕中國青年網，時殷弘教授談釣魚島 愛國講動機更要講效果，http://d.youth.cn/shrgch/201209/t201209172444413.htm，2012年9月17日。 〔注13〕中廣網，金一南：我們必須做好與日關係全面惡化準備，http://mil.cnr.cn/ztl/ynlt/sskp/201209/t20120913510902866.html，2012年9月13日。 〔注14〕海峽之聲網, 高祖貴：中國對日本予以有份量的反制, http://www.vos.com.cn/666/2012-09/13/cms699909article.shtml, 2012年9月13日。 〔注15〕中廣網，金一南：我們必須做好與日關係全面惡化準備，http://mil.cnr.cn/ztl/ynlt/sskp/201209/t20120913510902866.html，2012年9月13日。 〔注16〕人民網強國論壇，釣魚島主權歸屬的法理依據，http://fangtan.people.com.cn/n/2012/0821/c147550-18794929-2.html，2012年8月21日。 〔注17〕新華網，日本政府一意孤行意欲何為，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9/13/c123709656.htm，2012年9月13日。 〔注18〕中國青年網，時殷弘教授談釣魚島 愛國講動機更要講效果，http://d.youth.cn/shrgch/201209/t201209172444413.htm，2012年9月17日。 〔注19〕新華網，日本政府一意孤行意欲何為，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9/13/c123709656.htm，2012年9月13日。 〔注20〕中國青年網，時殷弘教授談釣魚島　愛國講動機更要講效果，http://d.youth.cn/shrgch/201209/t201209172444413.htm，2012年9月17日。 〔注21〕人民網強國論壇，釣魚島主權歸屬的法理依據，http://fangtan.people.com.cn/n/2012/0821/c147550-18794929-2.html，2012年8月21日。 〔注22〕人民網，范進發：民間激進的保釣行動有喜有憂，http://military.people.com.cn/n/2012/0816/c1011-18760069.html，2012年08月16日。 〔注23〕中國青年網，時殷弘教授談釣魚島 愛國講動機更要講效果，http://d.youth.cn/shrgch/201209/t20120917_2444413.htm，2012年9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