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有大難

精神病者的幻想供述

李登輝先生通過日本記者表達出他內心境界的「出埃及記」，引發島內外軒然大波，批判其立論不確的文章已很多，也有從其歷史背景探究其思想根源的，文章都很精彩，據報導，他的供述也引起另一部分人的共鳴，筆者感到因此有必要從不同的角度來探討這問題，以李的過去學歷政績，可以說是平庸無奇，卻能平步青雲，直到萬人之上，幸運的知遇可說是令不少人羨慕，可是他供述的心路歷程卻是滿紙怨憤，從常情上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李從來處心積慮忍人之所不能忍，如中外歷史上的大奸大惡，但從他歷來表現應對能力，這不太可能。二是李為被迫害的精神幻想病者，一個病者的供白往往是長時間的壓抑疑懼，滿紙荒唐，卻得到不少的共鳴，說明已是流行病，觀察台灣從街頭到立院、從工廠到課室，十足亂象，而人不自覺，這已說明台灣人為對自然和人文環境的破壞，已受到環境的反噬，再加大起大落的政治經濟轉變，人們已普遍的心理不能平衡。這種環境惡化毒化人心的惡性循環，而走向自我毀滅的道路的學說，現在西方盛行，不是筆者發明，事實上自然界有大規模動物走向自殺的奇異現象。「出埃及記」中摩西因子民不服將之屠殺殆盡，看到這精神幻者的供述，不能不警惕。

政治上的自絕症造成心理不安

國民黨退據台灣以後，以一個孤島能和大陸對峙，主要是因為當時超級霸權的庇護，但是台灣能維持安定發展，沒有受太多來自大陸的騷擾，則主要是國民黨從大陸上帶來不少財富和軍隊，蔣氏兩位總統能對美國保持一定的自主性，中共才比較「放心」，沒有看錯，小蔣就能自主的打開和大陸交流的洪閘，兩岸澎湃已久的感情才能匯成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

近來，國際情勢有很大的變化，蘇聯解體，美國國力下降，和相對的中國的國力大增，中美經濟關係的上升，使台灣失去了可依賴的靠山，台灣內部政治雖走上了多元化，但清一色的留美親美政客，在失去強人後，成了外國傀儡而失去自主性，拿著大量民脂民膏去收買外國政客，討好國際軍火商，究竟目的在爭取回扣還是盼能買到安全感。台灣方面不能把握住大陸在改革開放而帶來的政治開明化和社會多元化，以台灣的財富促進雙方的諒解，反而「獨台」和「台獨」勾結製造新的「白色恐怖」的逆流，是十足以卵擊石的政治自絕症，必然造成台灣社會心理的不安。

文化傳統的自閹

中華民族和西方有個很不同的地方，中國人自古是聚族而居，共存共榮，每姓都標榜有響叮噹的人物藉以砥礪子孫，有祖訓以約束後代，至今台灣大姓仍是如此。西方則貴族工匠農奴，萬世一系，至今名稱雖不同，小變化有，大致相同。一些「半瓶醋」台灣歷史政客，按著唯「美」的思想，不知美國早期移民是英國送到的罪犯流民，就把台灣早期開拓史如法炮製，是對我們先民極嚴重的污辱，除了李登輝、彭明敏一些奉了長老會旨意的教徒，照規定要燒掉祖宗牌位外，大部份的台灣人除了原住民和國民黨逃難者外，可以按譜尋根，發現不論是福建也好，客家也好，都是曾活躍在中原河洛的政治經濟歷史舞台，為了避亂才奉了祖宗牌位，聚族而遷，輾轉定居台灣。甚至在日據時代，已定居數代後，筆者印象中，台灣南部小鎮仍與「唐山」祖居往返不斷。

這種精神對中華民族文化傳統的保存，以及種姓的綿延不斷有極大關係，事實上在西方包括美國的上流統治者社會，世代緊抱他們祖宗世家貴族的牌位和傳統，以期子孫能保持地位，傳統文化對人群起的作用，不是本文討論的範圍，僅僅提醒讀者，中國農民漁夫子弟上大學，留洋得博士，繼而攀上政壇的例子，並不稀奇，同樣教育普及的美國，這種情形很少，因此某些人揚棄優秀文化傳統，背宗叛祖不僅是使整個人文素質庸俗化，而且是自暴自棄失去了人格的自信。

地理上自我孤立的悲劇

台灣地方太小，山地又多，因此實際人口密度應是世界之冠，特別是交通發達後，人口的流動性大增，更是人擠人，過去大中國教育，從小背誦「祈連山下好牧場」「青海青黃河黃」「萬里長江浩浩蕩蕩」，身在課室，可以魂飛萬里，雖是白日夢，卻起了紓解精神作用，現在一些獨派教育家卻是要剝奪他們這些權利，要這些少年只能認同這到處是垃圾，滿天是廢氣，四周是污水的地方，人們就像是飼養場內彼此擁擠的來亨雞。

據美國愛護動物協會下飼雞人道分會的研究，這些飼雞由於環境擁擠骯髒，所以脾氣暴躁多疑，每天打群架，而且血壓高，易得癌症。朋友，這不是台灣目前國民生理的寫照，在台灣「獨台」和「台獨」的人士老是想統一是大陸人要佔便宜，豈不知除了一些政客為了其自私利益外，走「分離」道路才使台灣居民吃大虧，台灣若屬大陸，大陸也應屬台灣，在今日萬金難買寸土的世界，加上資源都在大陸，如果兩岸要分家，按兄弟分產的辦法，人均面積，至少要把海南島劃給台灣，一部分煤礦、油藏也要分一份，作為台灣居民才能答應，那幾百億外匯，能買到什麼，能永遠傳給子孫嗎﹖台灣若是自炫外匯，有如戴滿珠寶走在美國的某些大城市的街道，差點傾家蕩產的科威特就是一例，還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因此說某些人追求地理上的自我孤立是為子孫製造悲劇。

破壞生態已受報復

台灣在盲目的經濟發展過程中把大量資金消耗在外交、國防和內部豢養政治人物的消費，而無視於環境的規畫和保護的投資，噪音、廢氣、廢料日夜在毒化原來的美麗寶島，摧殘台灣居民的身心，除了各種慢性病是個鐵證外，有可能進一步威脅到台灣居民遺傳的基因，這是自然環境報復對它破壞的反噬。

前不久日本黑澤明導演過一個電影叫《六個夢》，其中一個夢是日本發生核子事故，在窄小的地方，四周是污染的海下，無處可跑的亂象，台灣居民的強烈反對增建核電廠，是否有這種構成心理長期威脅的因素存在﹖話說回來，如果，台海一旦發生核子或化學工廠大事故，除了那些早有安排的精英和豪富，對大多數人民來說，普天之下，除了「那邊」之外，有那國會收容呢？

結 論

台灣近年來「求獨」的新潮流，不僅濫用財富資源，破壞自然環境，使居民慢性中毒，而政治上採取敵對自絕的路線，造成人群心理的不安，汲汲追求分離，實際上造成了自我孤立互相猜疑緊張的悲劇，更不惜背棄傳統，自暴自棄，使文化思想庸俗化，使人格的自尊自信失去，代替的是自大和自憐症狀的交叉，不僅是這篇「出埃及記」，整個台灣政治社會已浮現出精神幻疑病的病狀，這是不是已走向惡性循環的不歸路呢？近代僅少數的精神患鬧「分離」的政客，把曾被譽為樂土的黎巴嫩、塞浦路斯和南斯拉夫等地演成人間悲劇，是歷史見證，台灣來日有大難，恐怕是不能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