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日本新軍國主義的軍力動向

李恩涵(中研院近史所兼任研究員)


當前日本的軍事力量,經過戰後五十五年來的悄悄發展,雖然尚難稱為「軍事大國」(惟從八○年代以來,它早已是「軍費大國」),但由於其在發展上採取「量少而質精」的方針,其海、陸、空三軍(海上、陸上、航空自衛隊)中的軍官比率超過百分之七十以上,只在表面上尚無核武器,奉行「無核三原則」(不擁有、不製造、不運進),但只要政治上有所決定,日本軍力可以在一年之內擴增至數百萬人以上;另據專家估計,它可以在一百八十三天,甚至更短的一個月或二、三周之內,就製造出數枚或數百枚核彈。〔註一〕特別鑒於日本政府的種種政策,經常是言不由衷而言行不一,我們中華民族實應特別註意其未來可能的軍力動向。尤其自一九九七年九月美日簽訂了新的《美日安保新指針》之後,已將原訂「日本有事」的防衛戰略改為「周邊有事」,而且將「周邊」很明顯地包括台灣在內;日本不只與美國合撥三十億美元巨款合作研製F2型新戰機與地區飛彈系統(TMD, Theater Missils Defence),還特別建立了擁有年預算七千萬美元與僱有二千名成員的防衛情報司令部;〔註二〕其意圖明顯地是要介入中國人之間的兩岸問題。日本居心之最險惡處,尤在於意圖藉乎於此《新指針》嗾動美國軍力干預兩岸問題(所幸有智慧的美國朝野之士多多,早已識破了此點而拒絕輕易上日本人的圈套),它則在後面撿便宜,以謀重新恢復其在台灣的殖民統治。〔註三〕

我們要清楚地指出:現在日本參與台海問題的手法基本上與一八九四年發動甲午戰爭對朝鮮所用的手法,實大致相似:即先以鼓動與支援台獨(韓獨)入手,初步成功後,再屠殺真正愛台灣的台獨人士(一八九五年擊敗滿清之後,日本再與帝俄爭奪朝鮮,一九○四~一九○五年擊敗帝俄後,則很快撕去假面具,大殺韓獨志士,而逕將韓國非法予以合併,但一九一○年的日韓合併條約,據學者研究,實系「非法」地並未蓋有韓國國璽的假文件)。所以,當前台海兩岸的僵局,台獨論者切勿汲汲於引來日援而沾沾自喜(「白毛妖女」金某數次來台為日本招搖撞騙,實不值識者一擊,她大約是真正的日本人),他們實應好好讀點韓國近代史,以史為鑒才對。本人作為一位對於美國外交史有些瞭解的人士,我要誠懇地呼籲美、中政府在台灣問題的處理上,務必小心謹慎,接受哈佛大學傅高義教學(Prof. Ezra Vogel)的一些忠告,勿上日本人的大當才對。〔註四〕

(一)

戰後日本雖然也頒布了「和平憲法」與建立了民主政治結構的制約,但深深扎根於日本政治與社會之中的軍國主義根源,並未曾予以徹底的清洗與根除,軍國主義團體與其思想始終在日本政治與社會中或明或暗地廣為流布發展。戰後日本歷屆政府幾乎全為戰前軍閥餘孽及其新生代所盤踞,並未像西德或東德一樣對於戰敗的教訓做何等真正深刻的反省。特別自八○年代之後,隨著日本經濟實力的迅速增長而成為自由世界的第二「經濟大國」之後(日本自一九六七年其GDP即超過英、法,一九六八年則超過西德),其軍費開支也急遽增加,新保守主義與右傾化的新國家主義的思想到處蔓延,其來勢之洶湧,在政治與社會上逐漸居於主導性的主流地位。加之信息化社會的形成,使日本過去傳統型進步與保守對立的思想體系為之解體而進入了一種右傾化的非合理主義與神秘主義虛構的時代。日本人要求自「經濟大國」、「科技大國」邁向為「政治大國」、「軍事大國」的聲浪,愈來愈高。由於日本歷屆首相自一九八五年中曾根康弘之參拜靖國神社後,無不循例或在稍為改變的形式下,前往參拜,當前日本的政治社會主流並未形成足以承認二戰前與戰時侵略暴行的政治氣氛和道德價值觀。日本政府內外總有一些有影響力的人認為承認對韓與對華侵略的歷史,就是否定自民黨政治,就是否定他們自己,「謝罪」就是給日本臉上抹黑。一些老軍國主義份子不肯退出歷史舞台,仍在千方百計地影響下一代。〔註五〕這就是日本朝野美化與淡化過去對外侵略政策的根源:最近二○○一年四月三日日本文部科學省所審定的八種歷史教科書,即是意圖美化、淡化日本當年對外的種種侵略行為,使下一代青少年對於歷史的真相無法真正瞭解,為未來日本新軍國主義的重新發展奠定下堅實的基礎。這是我們要特別對日本高度警惕的事。

(二)

就日本的軍事實力而言,它事實上早自八○年代即迅速形成了「量少質精」,有著強大完整的軍事工業支持的「軍費大國」了──它完全有潛在的科技能力一舉成為核武大國的。另在海、空軍的實力方面,除美國外,日本人早已自誇為東亞第一強國,而事實上也已超出其自衛的需要了;所以,早已引起甚至美國人的嚴重關切。一九九○年三月,美駐日陸戰隊司令斯泰克普爾(Henry C. Stackpole)將軍即公開聲稱,《美日安保條約》的另一作用,也是要將日本軍國主義的幽靈蓋入寶瓶,「駐日美軍至少要留至廿一世紀初期,因為讓人聯想到一個再軍備的日本,我們就如同一個瓶蓋一樣」。〔註六〕同年,美國第一次宣佈《東亞太平洋戰略報告》(The U.S. Security Strategy for Asia-Pacific & Region)與一九九二年第二次《東亞太平洋戰略報告》中,均強調《美日安保條約》在防止日本帝國主義復活的「瓶蓋」理論。一九九二年七月九日,美《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 Times)甚至指責日本公開為其發展核武器保留權利的外交行動,值得世人註意;〔註七〕可見美國對於日本軍力的發展趨向,並非熟視無睹。

事實上,早自八○年代,日本在追隨美國的對蘇戰略上,即自「專守防衛」改變為「積極防衛攻勢」的策略,所謂「北守西攻」一九七六年其軍費首次超過其GDP的百分之一。一九八二年,日首相中曾根提出「戰後政治總決算」,要「如實地重新認識歷史」(也就是要美化、淡化其對外侵略歷史的意思),並提出「日美命運共同體」之說,為西方國家制蘇的「不沈的航空母艦」,已將日本推向與美國平起平坐的亞太強國的地位。自衛隊也自抵禦型變為「威懾型」,內閣決議取消了年軍費不超過百分之一的規定。一九八九年,軍費增達四百億美元(依北約計算),為美、蘇之後全球第三大軍費大國。中曾根康弘甚至聲言要擁有八千噸級的直升機航空母艦,以配載六架反潛戰機,並要自建七千二百噸的「宙斯盾」(即「神盾」)驅逐艦與具有航母性能的新型運輸艦。〔註八〕

日政府所定一九八六~一九九○年的《中期防衛力量計畫》,在五年內要開支軍費十八點四萬億日圓,所建立的先進軍力,則包括當時最先進的許多種岸艦導彈,射程一百五十公里之SSM岸艦導彈、F15戰鬥機、P3-C反潛巡邏機、愛國者地空飛彈及可對付空、地多目標的「宙斯盾」(「神盾」)導彈驅逐艦等,另並研究自製超視距雷達與空中加油機等遠程作戰裝備。這些都是當時世界第一流的武器。至八○年代末期,日本已有主力驅逐艦、護衛艦六十多艘(日本為隱藏其實力,一般將不足五千~六千噸的軍艦,稱之為護衛艦〔他國則稱為驅逐艦〕,七千噸/八千噸的軍艦才稱為驅逐艦〔他國稱為巡洋艦〕。一九八六年,其第一支「八八艦隊」建立成軍(全隊有八艘驅逐艦,包括一艘直升機驅逐艦、二艘DDG導彈驅逐艦、五艘多用途驅逐艦;各艦共搭載八架直升機),以為進攻、反潛、防空之用,常自誇為全世界同類艦隊中之最強者。一九八八年,又成立一支護衛艦隊,也是由八艘軍艦組成。另外,航空自衛隊擁有P3-C反潛機近一百架、F15戰機一百五十架,其海、空軍的實力已相當於美國駐泊西太平洋的第七艦隊之驅逐艦總數的兩倍以上、P3C型機的三倍以上及大致相當於美國保衛全美大陸的F15戰鬥機的數目。可見日本當時的軍力已相當強大。〔註九〕

八○年代末期,日本個人平均GDP已超過美國,在應用科學轉化為生產力方面也超過美、歐,「小人得志」,其輕視美國的言詞不斷,美、日間的貿易衝突也不斷擴大。至九○年代之初,日本軍費連年(一九九○、一九九一年)均增至四百五十億美元,為蘇聯解體後之全球各國的第二位(各主要國家之軍費皆降而日本則增,其心懷叵測之處,美國早有警覺)。其時它的海上自衛隊已有大型軍艦一百五十多艘(包括驅逐艦/護衛艦五十五艘/一說六十四艘、潛艇十六艘、運輸艦十艘),總噸位近三十萬噸,另附有各型海軍飛機二百二十架。其「八八艦隊」已增加至四隊,每隊的總噸位約為三萬六千一百噸。一九九三年,日本的第一艘金鋼級宙斯盾驅逐艦已自建完成(現似已有四~六艘),一九九六年反潛裝備最強的村雨級驅逐艦也加入現役;另已服役中的一艘八千噸級(八千九百噸級)「大隅號」運輸艦則實具有航空母艦的性能,並正積極再另建三艘。以一九九四年為例,日本主力艦隊各艦的平均艦齡均不到十年,且均為自建(但參考國外式樣);其潛水艇(艦)艦齡最多也是十六年。其反潛巡邏機與反潛直升機(SH-16J)均系自制。

一九九八年,日本航空自衛隊的F-15已增至一百九十二架,又新增有垂直起飛的「鷂」Ⅱ式戰機,P3-C之擁有量僅次於美國,另與美合作研製戰力最優的戰機F2,則已定型批量生產,另又有美制E-2C預警機、運輸機等四十多架。此外,日本也自美購進空中加油機E767、AWAC多架及建立愛國者飛彈六個群(旅)。

日本陸上自衛隊的數量雖然不大,但部分主戰裝備也是非常先進:所擁有的自製九○式坦克,其性能可與美國最先進的M-1坦克相比,系應用「複合裝甲」製成。另有八七式自行高炮、八九式裝甲步戰車、九六式自行一百二十毫米迫擊炮、九六式運兵車等;還有支援九○式坦克的搶修車、坦克架橋車,都是各主要強國的陸軍中很少有的裝備。陸上自衛隊共編為五大軍區,主力有十三個師、二個炮兵旅(群)、一個坦克群等,總兵力約為十八萬人。其坦克每年更新五十多輛,未來將全部換裝為九○式主戰坦克和新型裝甲車。附屬於陸上自衛隊的,則有十個岸艦導彈部隊,十六個反坦克直升機隊(直升機由六百架增加至一千架),十多個聯裝火箭部隊。至一九九五年底,在空防方面已佈置了二十四套愛國者飛彈及八八式巡航導彈等。此外,配合陸軍的各式飛機有四百九十八架。〔註十〕

根據最近一九九九~二○○○年的新資料,日本海上自衛隊的主要軍艦已再增至一百七十多艘,約五十萬噸,其大、中型驅逐艦、護衛艦、潛水艦達八十多艘,每年更新軍艦七~十艘;其主力以四艘宙斯盾驅逐艦為核心所組成的四個「八八艦隊」群。曾計畫在一九八九~一九九九的十年內,生產九千七百八十七枚反艦飛彈(想現在早已完成計畫了)。航空自衛隊每年更新機群三十~六十架,防空飛彈每年更新七分之一。F15戰鬥機的總數已增至二百一十架,為除美國之外裝備該型戰機最多的國家。日、美合作研製戰機F2的性能甚至已超過F15,一九九九年時已製成八架,至二○○○年則成立了第一個中隊,共購進四十五架,預定總生產額則為一百二十架。航空自衛隊還購進四架空中加油機、新型運輸機和空中預警〔巡邏〕機。正在研製的有可探測三千公里作戰目標的「超視雷達」和能夠在四百公里海面上同時迎擊二十個目標的導彈驅逐艦以及隱形超低空戰鬥機等。〔註十一〕

(三)

就作為軍事強國象徵的核武器而言,日本雖然高唱「無核三原則」(不擁有、不製造、不運進),其實是騙人的,早已名存而實亡。日本擁有先進的製造核武的科技、原料與運載工具(中、長程飛彈)是盡人皆知的事。至一九九六年止,日本從事核武研究的部門,即已超過六百處,它已有五十一套核能發電設備,正在建造的則尚有四套及準備建造的二套。日本已掌握了建造「增殖反應堆」的全部技術,這是建造核武器原料之必要的程序與步驟,但該技術之複雜,投資之巨大,甚至遠超過製造核武器本身,它甚至曾經使一些發達國家被迫中止了其建造計畫。但日本窮十年之功,耗費六十億美元的巨資,終於建成了「文殊」中子增殖反應堆,並於一九九五年八月運行成功。現在日本已擁有世界唯一的大型螺旋核聚變實驗裝置,同時其受控核聚變裝置,也堪稱為世界一流。一九九九年茨城縣東海村發生的核洩漏事件顯示:日本的核電站與其他國家的核電站之應用鈉氧化合物為燃料大為不同,日本是用鈾鈽混合氧化物為燃料的,而這種燃料,既不經濟,又不安全──但因日本所用該燃料而製造的「增殖反應堆」可被用來製造核彈製造所不可缺少的鈽。〔註十二〕所以,日本的核能發電,才這樣設計。日本之捨易求難,其用意還不是非常清楚嗎!

而且,日本除自己現有的四十七座核電站每年生產的核廢料約七百噸之外,還從外國大量採購核廢料。例如一九九二年它自法國購得核廢料一噸(購價只是十三億日圓,但運輸價卻高達二百七十八億日圓)。一九九五年,日本又僱用英國輪船從法國運回經過加工處理的鈽和經過再處理的十四噸核廢料。日本的大型高速電腦,也為世界一流(與美國相比較,日本的超級電腦技術雖然為日本極右派石原慎太郎之流在一九九○年前大肆自吹已經超過美國,但經過美國科技界此後的全力競爭,已經在第五代、第六代的電腦製造,徹底打敗了日本──日本仍然是遠落後於美國一大段的),日本可在電腦上作模擬核試驗。所以,俄羅斯科學家即估計只要日本政治上有所決定它可在一年之內製成核武器。國際原子能機構的估計更短;日本只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甚至只要二、三周的時間,即可把核武器製造出來。

消息靈通的人士都知道,日本一方面在大力研究受控常核聚變,並製造核聚變太陽器、核聚變實驗裝置和核聚變實驗堆等,一方面則在研究中子量構成元素氫10和快中子增殖,使現有的各種核反應堆迅速改進成增殖核反應堆。〔註十三〕日本雖然對於發展核武器直到目前為止,還是相當慎重,但日本偷偷摸摸在為發展核武(與其他可能的新式致命武器)的種種準備行動,是逃不過環繞日本各國慧眼所監視的。誰也無法保證日本未來不發展核武,誰也難於預料一個具有軍國主義傳統、軍國主義魔影始終盤根錯節於其社會各個角落的日本何時會再度以不同的形式走上對外侵略的道路!鑒於日本在歷史上經常對外侵略所採取的「與強者為伍」與「突然襲擊」的模式,所有與日本為鄰的俄羅斯、韓國、朝鮮、中國,甚至美國,都要對它的軍力要特別當心、提高警惕,才對。

(四)

所以,南韓對於日本之可能核武化是最懷戒心的。一九九九年,韓國權威的《朝鮮日報》發表社論說:「正在脫離美國控制的日本,將會很容易地獨立研製出自己的核武器的。……這對北朝鮮的核開發,更具有刺激作用。」韓國輿論界認為日本可能以北韓在一九九八年的中程飛彈試驗與核武器製造為藉口,而製造自己的核武器。一名原駐漢城的日本記者也報導說:韓國朝野對於日本之軍事大國化與核武化,較之對於北朝鮮的戒備心理,要強烈好幾倍。這也是為什麼二○○○年韓國金大中總統開啟了親訪北韓的和平之旅的主要動機吧!韓國還出版了一本《土槿花開了》的未來科幻小說,描寫南、北韓雙方合作製造原子彈,以對付日本的下一次對韓侵略。該書並描述由於南、北韓合力獲得俄羅斯的許可而開發西伯利亞的富源,卻引起了日本的妒忌而對朝鮮再度發動侵略,南、北韓乃合力以核子彈轟炸日本伊豆七島的御藏島,以為報復。〔註十四〕

我們認為,日本極右派中嶋嶺雄、石原慎太郎之流於一九九九年七月藉手於「台皮日骨」的李登輝發佈「兩國論」以促成台海兩岸大戰的陰謀,其目的是要為日本人製造重新向台灣侵略的機會,雖已初步失敗;但其利用台獨份子用另一種形式以製造類似危機的可能陰謀,此後仍會層出不窮。這是非常危險的遊戲。事實是,只要有任何有著日本背景的東亞國家之間的重大衝突爆發,上一世紀四○年代之前曾經身受過日本殘酷地荼毒侵略的俄羅斯、南、北韓、中國等東北亞各國,都不會放過重整軍備後的日本的。雖然日本在傳統武器與核子軍備兩方面都可能相當強大,但它國土狹小、人口集中的地理特點,卻是它先天性的弱點──圍繞日本的這些國家的人民都有著充分的警惕心,以準備好好教訓教訓「不知反悔」、怙惡不悛的新日本。

〔註一〕師杰,《與彼為鄰:中國告訴日本》(崑崙出版社,二○○○),頁二三六~二三七、二四二、二四八。
〔註二〕The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Strategical Studies, Oxford University, The Military Balance, 1996-7 (London, 1996),p.171。
〔註三〕李恩涵,《註視日本新軍國主義者對台灣的陰謀》,《海峽評論》一二五期(二○○一年五月)。
〔註四〕同上註。
〔註五〕Andrew Mack & Desmond Ball, The Military Build-up in the Asia-Pacific Region: Scope, Causes and Implication for Security, Working Paper No. 264 (The Strategical and Defence Studies Centr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Oct. 1992), P.12;紀廷許,《戰後日本社會思潮研究述評》,《日本研究》(遼寧大學),二○○○年二月,頁五五;薛君度編《顛簸的日本》(時事出版社,二○○一),頁一八八。
〔註六〕Andrew Mack & Desmond Ball, Op. cit. , p.11;王友仁,《美國總統大選後的亞太情勢;未來亞太和平秩序的問題與展望》,戰後東北亞國際關係國際學術研討會,中研院近史所,民國九十年三月,頁五,〔註十四〕。
〔註七〕王友仁,前文,頁五~六。
〔註八〕李德福,《島國困兵:日本》(時事出版社,一九九七),頁二一三、二一九;寧海,《野心與密謀》(中國華僑出版社,二○○○),頁一六八~一六九、二一三、二一六~二一七。
〔註九〕李德福,前書,頁二一七~二一八;寧海,頁一八一,二一七~二一八,師杰,頁二三五。
〔註十〕寧海,前書,頁二○二~二○三,二一二~二一三、二一七、二一九;Desmond Ball, Trends in Military Acquisitions in Asia-Pacific Region:Implications for Security and Prospects for Restraints and Controls, No. 273, The Strategic and Defence Studies,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July 1993), p.7。
〔註十一〕師杰,前書,頁二三五、二三六; (London, 2000), P.174。
〔註十二〕寧海,頁三○九、三一○、三一三~三一四、二五一;師杰,頁二四八。
〔註十三〕寧海,頁二五○~二五一。
〔註十四〕同上書,頁二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