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熙等人的北京之行,並無大過惡,說中共盛大,就給他戴帽子,也並不能洩忿。宋光宗趙惇紹熙元年(西元1190年),楊萬里奉命去迎接金國派來的賀正使,寫了幾首詩,其中一首很可映照:
兩岸舟船各背馳,波痕交涉亦難為;
只餘鷗鷺無拘管,北去南來自在飛。
要罷免張君的人,多讀兩遍,氣就消了。
李登輝罵了土匪之後,又要和土匪會談,看來和美、日、新加坡訊息有關,一般目為虛幌一高招。覆按中共逐步逼近,層次推高的演習,這裡面也可能有某種實質的意義。林濁水等人質問有否授權,不論情理,不究法律,恐怕是忽略了李先生的政治嫵媚。楊萬里庚子正月五日曉過大皋渡,有首詩可借來奉送李總統:
霧外江山看不真,只憑雞犬認前村;
渡船滿板霜如雪,印我青鞋第一痕。
何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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