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嚴家其等輩，我以為他們今後就是在海外充當工具，以反共為業了。中國的民主運動竟然是由這麼一些人領頭來幹，可以說是對歷史的一大諷刺。當然，這也說明中國的民主化是艱難的。由於種種原因，健康有力的民主力量未能形成。民主化本應由共產黨制定符合中國實際的綱領、辦法，積極推動其發展、完成。但她缺乏這樣的氣魄與力量。「六四」後更是採取退守、消極的態度，因此完全處於被動狀態，而不能有力地回應西方的挑戰、攻擊。依我之見，中國完全能創造出一種比西方更高的民主－－社會主義民主。但阻力很大，因為這將動搖不少人的權勢地位。這些人歷來是非常缺乏現代的民主觀念的。所以，問題只能慢慢求得解決。但如果太慢，拖得太久，有可能會再次發生問題。完全走向斯大林式的專制主義，在中國是做不到的。如出現此情況，將引起強烈反抗。
劉綱紀（武漢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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