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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0日起《中國時報》連續刊載了國際知名政治學者杭廷頓(Samuel P. Huntington)關於文化衝突的談話和論文。杭廷頓說:「在文化相爭的政治裡,非西方文化的民族與政府,不會再是歷史的客體,被當做西方殖民主義的目標,而是會和西方一起來驅動並塑造歷史。」

本期吳瓊恩教授大作即從文化戰略的角度出發,思考杭廷頓所謂三大文明(西方、伊斯蘭和中國)之一的中國文化的崛起,以及這一支將台灣海峽兩岸中國人連在一起的文明,未來在塑造人類歷史上要扮演的角色。

杭廷頓推斷西方文化獨領風騷的時代已經過去,康乃伯與郎普敦兩位作者在《外交事務》季刊發表論文,提醒美國統治者,今天以及未來的中國,無論在軍事、經濟還是在政治上都是一個美國輕忽不起的力量。李期刊出李玉芳小姐對兩位先生論文的評介。

今年5月10日美國《時代》周刊的封面故事《中國:下一個超強》,不管它出於什麼樣動機和口吻,也不能不肯定今天中國人在各方面的表現。孟德聲先生對《時代》的專題報導有深刻評析。

站在一個中國人立場,香港浸會學院歷史系主任鮑紹霖先生接受訪問時談到他對海外華人的期望與憂心,本期特別刊出蘇偉業先生做的兩篇專訪。

在這通月個世界形勢下,今天做為一個中國人沒有理由不恢宏氣度,放眼世界,海峽這一邊的當道又何必成天在一個「政治實體」上打轉,轉來轉去仍轉不出台灣這一隅,徒留話柄供後人茶餘飯後做笑談。熊玠先生和蔡瑋先生對這個一心想到聯合國驗明正身的「政治實體」提出了他們的看法。

張克輝先生給折騰了一陣子總算如願回鄉奔父喪,姜思章先生與林正杰等立委的質詢將這翻無謂折騰留下個歷史紀錄。從這次事件和最長海陸兩會的鬥氣來看,最高當局成天在玩權力鬥爭之餘,也該在台灣兩千人福祉攸關的地方下點功夫了,再這樣鬧下去,結局就是本期社論所云「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