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五四」後的中國知識分子

引 言

從「五四」到現在，中國由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共產主義知識分子以及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為了挽救窮苦的中國，組合成一個共同體，在中國大地上造成了反帝、反封建的「領導地位」，在世界上創造了人道主義的「主導地位」。當時，他們的宣言，「……諸君，請看那些拜金主義人們，他們除了為自己的名位和黃金，除了為自己的利益和奢華的生活之外，從沒有為了貧窮的人們謀利益吧！諸君，應該認清他們的一貫政策。……」由於這種無私的浩然氣質，60年來中國知識分子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屈不撓的精神代表了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個時代、一個人。不僅改變了過去的中國，更增加了全世界對中華民族的國際地位。60年來，中國知識分子以無我的精神，領著中國人民，奮勇向前，象徵了愛國主義的傳統精神與同甘共苦的民族大義。更尊貴的是悲天憫人的惻隱之心。當時的知識分子所留給我們的是真、是善、是美。在接近一九九四年的「五四」，讓我們緊記著他們、想著他們，永遠的懷念著他們吧！

中國知識分子的代表人

劉半農的《相隔一層紙》：

……屋子裡擺著爐，老爺吩咐買水果。說，「天氣不冷，火太熱，別讓它烤壞了我！」屋子外躺著一個叫化子，咬緊著牙齒，對著北風呼要死。可憐屋外與屋裡，相隔只有一層紙。……

陳獨秀的《除夕歌》：

……除夕歌，歌除夕。幾人嘻笑，幾人泣；富人樂洋洋，吃肉穿綢不費力。窮人晝夜忙，屋漏破被無衣食。長夜孤燈愁斷腸，團圓恩愛甜如蜜。滿地干戈血肉飛，孤兒寡婦無人恤。……

聞一多：

一個愛國詩人，當別人高喊歐美的名人時，他大聲疾呼，「我們四千年的華胄在那裡？」

魯迅的《狂人日記》：

「我們認為文藝家在抗日問題上的聯合是無條件的，只要他們不是漢奸，願意或贊成抗日的，則不論叫哥哥妹妹，之乎者也，或鴛鴦蝴蝶都無妨。」

「無論古今中外，凡是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稱之為流氓。」

茅盾的三部曲《動搖、幻滅、追求》：

……我實在是自始就不贊成一年來許多人所呼號吶喊的「出路」，這出路是差不多成為「絕路」，現在不是已經證明得很明白了？我實在不懂為什麼像蒼蠅那樣向窗玻璃盲撞便算不是落伍。

羅福星的《祝我民國之間》，對當時日本總督府高呼說，「我願意受刑，勿多審問，……今我將以一死留芳千載，我今雖不能雪國恥報仇而死，但我志士必繼我志報我仇也。」

巴金的《火》：

今後的教育應不再是種特權，學識也不再是個人的裝飾，它以聖潔的愛和同情心為出發點，而代替今天專門煽起人類的仇恨與自私的教育。生活依靠錢袋，但真摯底愛並不在錢袋內存在，──縮小你的私慾，你將重新發現比錢袋更燦爛的有意義的生活。──錢袋能培養自私，培養卑污苟殘，培養庸俗，將人與人之間的真正關係隔絕。

穆木天的《亡者之歌》：

自從同東北作了永訣之後，唱哀歌以吊故國的情緒是時時湧上我的心頭。……我們不憑弔歷史的殘骸，因為那已成為過去。我們要捉住現實，歌唱新世紀的意識。……我們要用俗言俚語，把這種矛盾寫成民謠小調鼓詞兒歌，我們要使我的詩歌成為大眾歌曲，我們也成為大眾的一個。」

梁實秋的《文學與革命的關係》：

……社會的外面沒有社會；離開社會，不能想像個人；社會是個人的集團。然而這裡的個人並不是孤立的個人，超時代或超社會的個人的幻影，只配在空想像的腦中徘徊。我們說個人的時候，他是社會上的個人，歷史上的個人，個人受著環境的決定，同時，又受著歷史的制約。

汪懋祖的《沉滓的泛起》：

……在這國難聲中恰如用棍子攪了一下停滯多年的池塘，各種古的沉滓，新的沉滓，就都翻著觔斗漂上來，在上面轉一個身，來趁勢顯示自己的存在了。……也因為趁勢，泛起來就格外省力。但因為泛起來的是沉滓，沉滓又究竟不過是沈滓，所以因此一泛，他們的本相倒越加分明，而最後的運命，他還是仍回沉下去。……

周揚國防文學：

……在我們提起國防文學時，我們應當心漢奸們的曲解。國防文學不是黷武主義的文學，也不是奴隸的國防文學，我們歌頌的戰爭，是反帝、反漢奸的戰爭，而不是那殘酷的反進化的屠殺。……在反帝的過程中，一定要反對漢奸，漢奸與帝國主義是不可分離的，不打倒漢奸，我們便無法去打倒帝國主義。……

毛澤東的「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毛澤東逝世時，世界上億萬人同哀，作者特譯一些美國各大報章的評論如下：

美國《華盛頓郵報》：……他有農民一般對生命意義的深刻認識，他有知識分子將理想變成現實的熱望，他有革命者進行武裝鬥爭的充份準備，他有愛國者對自己民族的強烈感情。他以最有力的形式，結合了當代兩種基本力量，共產主義和民族主義，並在中國培育它們，改變了他的國家，超過了歷史上任何其他政治領袖。……

美國《紐約時報》：……毛澤東青少年時，中國的歷史地位正是幾乎最低的時候，經濟上貧窮不堪，軍事上無力自衛，軍閥割據，外患頻仍。那時的中國與其說是一個主權國家，不如說是一個地理名詞，今天的中國，經過毛澤東四分之一個世紀的努力，已成為強國之一，八億中國人民找到了新的團結和新的力量，使他們成了世界政治上空前的重要。尼克森總統1972年前往北京訪問毛澤東，這肯定地證明了全世界都認識到這位湖南農人之子的成就。

美國《新聞週報》：毛澤東影響世界歷史的發展，當代有這樣能力的國際人物寥寥可數。……儘管中國仍然遠落後於工業化的西方，但它已經製造出核彈和導彈，並且正將成為主要的石油輸出國。他的農民革命大大改善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人民的衛生條件有了很大的改善，數以百萬計的人民脫離了文盲狀態。……在他漫長的一生中，他改變了今後數十年的中國。

美國《波斯頓環球報》：……事實是，同當代其他著名的領袖相比，毛澤東擁有一種非常不同尋常的地位。不單是因為他領導了一個運動，將腐敗、動亂和充斥著暴力的一堆東西改造成一個國家，而是因為毛澤東成了全世界億萬人民的一個象徵，象徵著有可能取得社會主義改革，取得經濟和政治進步。使窮苦人真正獲得尊嚴。

孫中山的博愛與浩然之氣。

周恩來的團結就是力量。

張學良的槍口一致對外的高尚風格。

蔣經國改善了台灣人民的生活並促進了台灣的經濟發展。

鄧小平的經濟改革開放，展開了中國21世紀的經濟建設，影響深遠。

李遠哲拋棄金山，學成名就歸國，乃近時代海內外知識界的模範科學家。

錢學森是1955年從美國回歸中國的典型傑出科學家，底下是一段美國情報局古爾丘與錢學森的對話。

古爾丘：「你認為應該為誰效忠？」

錢學森：「我應該忠於中國人民。」

古爾丘：「誰是中國人民？」

錢學森：「四億五千萬中國人民。」

古爾丘：「四億五千萬人民住在共產中國嗎？」

錢學森：「他們之中有些人住在那裡。」

古爾丘：「你覺得你應該忠於中國的國民政府嗎？」

錢學森：「如果他們在治理中國人民，如果他們在做有益於人民的事，那末，我應該忠於他們。」

古爾丘：「他們是這樣嗎？」

錢學森：「這點，──我們還要等著瞧。」

古爾丘：「這一點，你心裡對他們還不能確定嗎？」

錢學森：「他們以前做的事不很好。」

現代知識分子的貢獻

中國曾經遭受外國侵略和掠奪達一世紀之久，又內戰頻繁，饑荒連綿，除了少數人享有特權與買辦的富裕外，大眾根本沒有衣食的保障。受教育的只限於少數人，全國能稱之為知識分子的不超過五萬人（1935-1945年）。但在共產黨政權建立時，這大部份五萬知識分子仍留在大陸，部份人移居台灣、香港，辛苦勤勞的開始建立現代工業和科學技術的基礎。他們的愛國情操，艱苦奮鬥到今天，全中國已普遍建立巨大的科學機構，有了獨立自主的國防工業及有了基本產業的發展。

作者在此轉載國際經濟信訊對中國綜合國力在世界上的名次排列如下：

（一）資源力（包括物力資源與人力資源）居世界第五位。

（二）經濟力（主要測算國民生產總值，國民收入，主要工農業產品、產量等指標），目前世界經濟排列次序，中國列第三位。

（三）科技力（測算科技力包括國家重大科技成果，科研人員情況等項指標）目前處於第六位。

（四）教育力，中國目前居世界第九位。

（五）文化力，中國文化力已由50年代居世界第15位上升到目前的第8位。

（六）國防力，現在位居美蘇兩國之後，居世界第三位。

（七）外交力，總的說來，目前中國外交居世界第二位。

感 言

中國尚在發展中，人民仍在奮勇前進。我們知識分子所做出的貢獻是偉大的、神聖的。中華民族充滿著希望。然而，近年來有一些知識分子「恃才傲物」、「琵琶別抱」，順和著國際上以弱我民族之陰謀，「搔首弄姿」、「投其所好」，生了崇洋病，專以「告洋狀」，顯示他們的特權。正如台獨、港獨與藏獨等分離分子及民運、民陣與民聯等投靠分子，這與「五四」知識分子的愛國傳統精神與人道主義的世界觀恰恰背道而馳，怎麼不令人痛心！切齒！

畢竟知識分子是有良知的，「五四」精神仍然會閃耀著光輝，振興中華。多少英雄女傑皆去矣！撫今追昔，滄海桑田，悠悠然華夏搖籃。在紀念「五四」的這一天，讓我們海內外知識分子共同祝願，共同奮發，中華兒女有了「新五四」的目標與精神，為21世紀中華民族的振興及中國的和平統一，努力奮鬥，才是真正為我們下一代的中華兒女造福！

最後，我願以屈原的一段橘頌與海內外華人知識分子共勉之。

紛縕宜修，姱而不醜兮。（風姿完美，毫無瑕疪）

嗟爾幼志，有以異兮。（讚你年輕的志向，與眾不同）

獨立不遷，豈不可喜兮。（獨立的品格與不變的胸襟，最是可貴）

深固難徙，廓其無求兮。（根深柢固，不想入非非）

蘇世獨立，橫而不流兮。（從睡夢中醒來，堅持不移，不隨時遷徙）

閉心自慎，終不失過兮。（慎重思考，不犯錯）

秉德無私，參天地兮。（美而無私，與天地共存）

願歲並謝，與長友兮。（年華凋謝，情誼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