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李登輝的某些言論

朱承修


台灣當局的頭面人物李登輝先生,今年以來在島內外發表了不少異乎尋常的言論,相當露骨地表明了他的「台獨」傾向。這一事態,引起了海內外的嚴重關切,人們普遍認為,對李登輝今後的動向有密切注視的必要,對他的那些奇談怪論,則必須加以駁斥。

李登輝的言論,有時明目張膽,有時含混其詞;還往往前後矛盾,邏輯混亂。而且他在發表了一通令人瞠目的談話之後,又會緊接著出來修補一番,以緩和輿論的質疑,但一有機會,則又會作出另外的一些解釋。

如此反反覆覆,但總的來說,他是在情不自禁地「以真面目示人」。那麼,什麼是李登輝先生的真面目呢?

挑動省籍情緒

人們可以發現,在島內,李登輝先生不時挑動省籍矛盾,在人民中散佈不和的種子;在兩岸關係上,他否認只有一個中國,把台灣同大陸分割開來、對立起來。他還一再放肆地謾罵中國共產黨,而且用語之惡劣,已經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就這樣一步步地把自己暴露出來。

在李登輝的言論中,有一句蠱惑人心的話,叫「生為台灣人的悲哀」,而一言及此,隨即就談到了《聖經》中的《出埃及記》。這就是說,他悲哀於台灣歷史上遭受了侵略和苦難,有志於帶領台灣人去建立一個新的國家。這裡,李登輝首先把台灣分裂於中國之外,把台灣人民分裂於中國人民之外。不錯,甲午戰爭之後,腐朽的晚清政府把台灣割讓給日本,使台灣人民遭受了長達半個世紀的奴役。但是,那一段歷史是整個中國悲慘的一頁,整個中華民族悲慘的一頁。香港、澳門、台灣以及上海等地的租界,都是當年中國在列強侵略之下命運悲慘的標誌,是中華民族遭受屈辱的標誌。在漫長的歷史時期中,海峽兩岸人民都在遭受苦難,這些都是整個中華民族的苦難。還應當指出的是,從清政府決定割讓台灣的那一天起,台灣人民反對割讓、反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的鬥爭就前赴後繼。在台灣人民中,湧現出了中華民族眾多的民族英雄,他們要求回歸祖國的願望,已在50年後經過中國人民的八年浴血奮戰得以實現。儘管當年他們的鬥爭都以失敗而告終,但他們的英名,將永垂中國的史冊。今天侈談「台灣人的悲哀」和《出埃及記》的李登輝,自詡最懂中國近代史的李登輝,緣何數典而忘祖!

攪混兩岸關係

李登輝聲稱,兩岸關係不應成為父子關係而應成為兄弟關係,並稱中國共產黨把台灣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省是「奇怪的夢」,「台灣與大陸是不同的政府,我只能說到此為止」。這又是他在台灣同胞中對兩岸關係進行的惡意挑撥和煽動,是在蓄意把兩岸關攪渾。應當說,就海峽兩岸的人民而言,互為父老兄弟;從國家而言,兩岸共為一體,都是中國的一個組成部分。台灣和中國其他30個省級行政區一樣,也是中國的一個省級行政區,將來還有香港、澳門,這麼多的省級行政區,共同組成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怎能在一個統一的軀體內分出父子來?再說,海峽兩岸將來的和平統一,既不是我吃掉你,也不是你吃掉我,台灣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省或省級特別行政區,中央政府中還要為台灣留出名額。至於「不同的政府」,我們歷來主張一國兩制,將來和平統一,台灣可以實行同大陸不同的制度,台灣的黨政軍,都由台灣自己管。我們的這些政策,早已昭告天下,不是李登輝先生幾句吞吞吐吐的話可以抹殺得了的。但是,這絕不是允許搞兩個對等的政治實體。如果李登輝先生死抱著他的對等的政治實體不放,那倒是在做奇怪的夢,而夢醒時分,總是一切皆空,李登輝先生對此不可不察。

講話前後矛盾

近期李登輝還到處宣揚所謂「中華民國在台灣」,企圖用這樣一句含含混混的話來在國際上製造「兩個中國」,同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庭抗禮。他的這一企圖,當然注定要碰壁。不但如此,有趣的是他打著「中華民國」的招牌,卻又對「中華民國」不大感興趣,聲稱它是「外來政權」。不以中華民族的整體利益為重,就使李登輝先生成為這樣一個顛三倒四的人物。

主權也是李登輝近期熱中談論的一個話題。他忽而聲稱「主權是一個危險的單詞」,忽而搬弄一句漂亮的口號叫「主權在民」,然後指責中共「沒有資格談主權」,最近又提出不要談主權問題了,說什麼大陸領導人的「僵化」,就僵在「主權在民,先不談主權」這個問題上。其語無倫次,令人眼花撩亂。

應當說,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能懂得為什麼「主權」是一個「危險的單詞」,而只會理解它的神聖和不可侵犯。

至於李登輝的所謂「主權在民」,只是他企圖用一個空洞的概念來避開台灣的主權歸屬,「先不談主權」則是一種緩兵之計。李登輝的最終目的,還是在把台灣從中國分裂出去。但是,借用李登輝先生自己的那句話:這只是夢而已。

竟以亡國為榮

李登輝今年已幾次破口大罵中國共產黨,他表現出來的沖昏頭腦已到了令島內人們吃驚的程度。他還為中國共產黨沒有理會他的咒罵而洋洋得意,說什麼「我硬了,他就軟」,這不能不使人對他如此缺乏自知之明感到詫異。他還一再聲稱他22歲以前(即台灣1945年光復前)一直是日本人。瞭解到他原來不以亡國為恥而反以為榮,也就不難理解他今天的各種謬論是建立在什麼樣的思想基礎之上。

當然,最使人們感到關切的是,這個有著如此思想基礎的人物還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走多遠。

(新華社北京18日電)◆